伊吾王和蒲阴王营地离此不远,这已不再安全,他只能再度拔营。
但到次日,走到塔里木河与孔雀河汇聚地方时,右谷蠡王却看着西、南、东三个方向,陷入犹豫。
东面有右贤王,大概已认定自己背叛匈奴;西面轮台、龟兹有乌孙人,曾几时何,自己可是与乌孙肥王匹敌亢礼;南面楼兰则是汉人势力范围,玉门关援军很可能已抵达蒲昌海,自己现在去投降,还来得
事发突然,醍醐阿达本欲上前解释,但伊吾王本就与右谷蠡王有过节,此刻认定他背叛匈奴,哪里是劝得?
场火并在三棵柳爆发,虽然右谷蠡王部下勇锐,但伊吾王带来人数比他多,最终只能丢下数十具尸体,草草撤离。
他毡帽也丢,头皮也被支箭掠过破皮,血流不止,回去路上,右谷蠡王懊恼不已。
“当初就不该听僮仆都尉话,他在那汉使算计下屡屡受挫,哪里提得出什高明计谋……对,醍醐阿达呢?”
左右看看,竟不见僮仆都尉及其属下身影,有部下说,撤离前,醍醐阿达便直接扔刀兵,向伊吾王投降。
个是四旬威猛壮汉,个听说是二十多高瘦年轻人,从年龄看,或许不是醍醐阿达最初猜测兄弟,而是……
“父子!”
醍醐阿达然:“任弘和任侍郎,应该是父子关系,也罢,擒杀其父,也算报复其子羞辱。”
但他们左等右等,午时已经快到,却始终不见人影。
正当右谷蠡王和醍醐阿达料想是不是汉使畏惧不来时,远处终于出现阵骑兵行进扬起尘土。
“好你个醍醐阿达!”
右谷蠡王登时恍然大悟:“莫非日逐王和醍醐阿达,也参与这个阴谋?什铁门、渠犁,都是幌子,汝等分明是要协助右贤王除掉!如此来,日逐王便能和右贤王起,瓜分部众和领地,甚至成为新右谷蠡王!”
难怪醍醐阿达会给自己出那蠢计策,让自己彻底洗不清。
好不容易回到营地,更是雪上加霜,因为右谷蠡王前几日诡异撤兵举动,营地里纷纷相传他要去投降汉朝。
于是乘着右谷蠡王不在时候,他手下位当户擅自带着数百骑渡河跑,营中只剩下千余骑人心惶惶嫡系。
右谷蠡王面露喜色,可等那些人靠近些后,却勃然色变。
来不是汉人,而是清色匈奴骑兵,人数比他在雅丹岩后埋伏还多!
领头是气得发辫直翘伊吾王,远远指着右谷蠡王大骂,声音响彻孔雀河两岸:
“好你个右谷蠡王,吾等抓获龟兹人俘虏没说错,你果然在这等待汉使约降!今日就要替右贤王除掉你这叛逆,也为卢胡王报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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