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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王宗是一个很大的以山脉为主的区域,大概有一个小国大,也有树林及少量平原,有两处地方临海。最高的是主峰,四周大小山峰有许多,兽类多有领地
想到方才在轿上流出来的不多,恐怕裡面还有一些,秦濯抿紧了唇扭著腰,伸指往两腿间摸索。
那穴口现时缩回原状了,四周微肿,他鼓足勇气在门外刺探也没能进去。
修习黑欢喜天心经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他这般弄了几下体内一股衝动升起,玉茎似乎就要绷紧了。
心知这样下去情况只会更糟,他狠了狠心,终于探入指头,便是一声叹息。
这一叹中夹含著难言的舒爽快慰,他忍不住再探进一些,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脸一黑,暗骂自己何时变成这等*劣之人,复又悲伤,明白经这黑圣天一役后,即使兽王宗放他一马,他也是无法回到以前了。
灵石萤光,略有昏暗但不致于绊倒。
再行几步,小河便成了一处水潭,秦濯伸手试了试水温,被冻得一阵颤抖。
冷成这样,这水真能用吗?
他没折腾自己洗冷水澡的习惯,当下有点畏惧,不过一想到白绢下的不堪入目,秦濯为难地将白绢留在岸边大石上,忍住寒意踏入水中。
这水潭大约连接著地下河流,隐约可觉水流方向,他下水的地方只淹及小腿,便试著往深处走上两步。
“…该死。”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恨意,秦濯恼怒地发狠再伸进一指,两指用力往内裡掏入。
烫热泉水涌入,像白狐那根孽根般把他从内烫了个浑身舒麻,他搅了几下呻吟连连,倒不觉得有碰到那些遗精…秦濯心裡起疑,往岸边几步,水自股间漏出,乃是未见任何异样的白浊污液之类。
那兽……
他羞得不行,又不明所以,一下子僵在那裡了。
忽地一阵熟悉异香传来,他抬头一望,竟然看见那隻「罪魁祸首」的白狐正躺在岸边青石上,见他望来抖了抖蓬鬆尾巴,已是不知看了多久。
“咦?”不知为何水变得温暖起来,秦濯连忙过去,行到没腰时水暖得他直想呻吟。
水流清晰,又似温泉,他心裡还想多享受片刻,想到那不知是何人物的兽主随时出现,秦濯迟疑了一下,快手快脚开始搓洗身上痕迹。
——这一洗便是一番好洗,直到身上洗清爽了,一头被逼留长的黑髮也洗淨后,秦濯面临了一个更大问题……
……这…裡面是否要洗?
秦濯脸上抽搐,心道自他被虏来全是被逼这个被逼哪个,下身自从被塞了那玉势,又食了食桃花制的食丹后再无排泄所需,李玿说好的灵穀也没见踪影更别谈兽肉蔬菜……如此这般他哪裡做过所谓男同志的事前准备工作?但若是不洗,昨晚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