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觉得快被这两个家伙玩得要死过去了,他纠著手指捏紧了狐毛,努力往前迎合,更渴求地与明释的唇舌纠缠…他能听见自己从彼此的口腔间发出湿润甜腻的哼哼唧唧,神智在火与冰的包围下载浮载沉…那根在操他、玩弄他的坏东西实在太折磨人了,坦白说他已经逐渐接受了被同性侵犯这件事情,可对被当成一个玩物赏玩、品嚐还是很不习惯。
以前见过的那些鑑赏家、收藏家,抚摸、盘玩著核桃或是什麽玉球花瓶之类的画面重覆又重覆地放大著细节,那
秦濯下意识先判断了一下白狐此时的体形,他已经察觉这白狐总是通过变大变小来让那兽类异常硕大的阴茎保持在一个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如果不是它也与明释一样从未考虑过自己的个人意愿的话,秦濯还真是要感激死它了。
此时白狐缩至一人大,目测看来应该不会让他疼痛。秦濯得出结论后努力让自己放鬆下来,他不放鬆也不行,那东西已经顶在穴口蓄势待发了,触感比平日要冷许多,像根冰锥一样刺进了冠部。
“舒服吗?”
明释的声音提醒了秦濯一些东西。他对上了男人在阴影中黯淡许多的眼睛,那次在山洞太过昏暗,他根本没能看清楚明释的眼睛颜色,在这裡光线不好他也只能看见隐约的浅色……可无论哪裡明释的存在感都十分明显,秦濯羞得脚趾都蜷曲起来,他努力维持著若无其事的模样,承受著白狐的压力一点点顶到了尽头,顶出了几声气音,才虚弱地道:“舒服……”
他抽了口气,因为明释咬上了他的乳头,另一边也重重地掐了一下。
秦濯摸不准他是想表达什麽,考虑到这是他的长期药渣,他憋了一会,在忍不住呻吟一声后问了出口:“你……会介意吗?”
“介意?”明释似笑非笑地勾起一点嘴角,手伸到秦濯被人操著的地方摸了一把*液,抹到秦濯嘴唇上,然后亲了上去。
这个吻开始的很突然很情色,明释叼著他的嘴唇啜了一下,轻轻拉扯又放开,彷彿一种试探或是演练,接著舌头便探了上来,点在唇上轻轻描绘著,让*荡的气味在两人亲吻间化开……秦濯悄悄红了脸,脸颊有些烫热,连四周的寒冷都压不住这逐渐燃起的温度。
他被明释的嘴唇和舌带动著,每当他试著主动压倒对方,明释都会用更情色的吻法告诉他要乖乖服从。
何况底下的白狐也没停下动作——这次它动的不算快,顶到最深后一点点缓缓拔出又再顶入,让秦濯体会收缩与再次被扩张开来的异样感觉…它大约是隻极为聪明的狐狸,在前几次鲁莽地横衝直撞后,它学会了顶弄秦濯的敏感点,这样那个小小的穴口便会忍不住收缩,秦濯会颤抖,会发出好听的声音…正如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