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释顶了一下,看秦濯露出了舒爽的神色才满意地道:“非也,此乃分身术,不过看来分身的家伙还不够大,满足不了你的小屁股。”
纵然如此,秦濯还是确定不了此乃明释本人,苦著脸止住他的推挤,一脸茫然:“先别弄我…你倒是说说…为何要做这种事?”
见仍然哄不好小宠,明释眉头一挑,一头大白狐便从山洞裡跃了出来,似是按捺已久,兴奋地用那长长狐吻直探秦濯嘴巴,与他亲了个嘴儿。
这一亲秦濯想起刚才含了什麽,舔舔口腔才发现还真没奇怪味道,只有狐舌熟悉的奇香,如果不是他心神不定不愿去注意嘴裡玩意,理应更早发现这个疑点才对。
他想问的那点东西明释本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个小宠解释,但看在把人欺负得狠了的份上,他捏了记秦濯的乳头,让他自己动动屁股,才开口道:“你也见了,似你这般修为的小崽子保守不了秘密,若那三蝎客真把你带到了沉沙不归,我真怕把你找回来时已经是一个鬼修了。”
想那身后不知是谁忽然开口:“大哥,我看这骚穴还吃得下另一根,不如让小弟我也舒服一下?”
“也好。”
秦濯还未睁眼,便觉得自己被抱著翻了个转,他嘴裡还含著根肉棒脖子差点没折,便被第三个人掰开臀肉,不由分说硬插了进来缓缓顶弄。
两行眼泪被顶了出来,倒不是因为痛得受不了…如他们之前所言,那处地方被折腾得足以容纳两根阴茎了,这两人都没狐狸和明释的大,他还受得住,可他依然觉得…心底有另一处可能快要受不住了。
他这一哭三人竟然都同时顿了顿,然后有人说:“哟,瞧我们哥三个把这小骚货操哭了。”
“…那你又何必…戏弄我?”有了白狐在旁舔舔蹭蹭,秦濯总算安下心来信了明释的话,之前不知躲到何处的快感一涌而上,后穴也重新感到了被撑满的刺激。
他抱住白狐的大头微喘,看它与明释双双玩弄著自己的乳头,玩得它们
秦濯也不反应,只哭的越来越凶,身体无声地颤著,眼睛红红的,下身那团也是毫无动静,整个人如经历著,bao风雨的小花朵,看著煞是可怜。
渐渐地,他便觉身后那两根动得越来越慢,紧接著有一个熟悉的叹息,底下那人抹掉了他的眼泪,解开了他的绳子,一个温柔好听的声音颇为无奈地说:“别哭了,小家伙。”
秦濯含著两泡眼泪愣住了,他吐出嘴裡东西低头一看,垫在他身下抱著他的人赫然便是明释,熟悉的模样熟悉的声音,除了眼角尤带一分血红杀意以外均是他见惯的样子。
再看看另两人,却都长著明释的脸,一起无奈地瞧著他。
秦濯整个人都傻了,僵在他身上:“你…你怎麽……这是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