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我该庆幸你未有真的受伤。”可如果刚才那三人不是他的话,秦濯现在可能尸骨都已经凉了——沉沙不归不缺美人,像秦濯这样修为低又一问三不知的小家伙很难说那三隻蝎子会不会考虑把他活著带回去。
“并且我一点也不介意你偷看我的书……假如你能看懂。”
秦濯彻底没了话,他感觉颇有些崩溃——在他体内肆虐的这个人就是有本事仗著好看的皮相和好听的声音把一切的恶劣行径都做得理所当然。更可怕的是,他发觉明释在自己眼裡确实与其他人不同——无论是强逼于他、欺负他…或是其他…他无法否认此事,正如他无法否认自己刚才对别人只有噁心的事实。
他并非*荡,他并未
全都挺立起来,色泽诱人,有了男子不应有的艳色。
“秦濯啊秦濯……”明释很少开口叫秦濯的名字,此时却坐起身来,认真地捧住他的脸说道:“我是一个活了数百年,有著许多秘密的分神期修士,你让我如何信任像你这样的…一个还在修真门外徘徊的凡人呢?”
秦濯差点就要被他难得认真的模样感动了…如果不是他与分身的两根东西还埋在他体内的话。
假如在二十年前,年青气盛的秦濯可能不会太理解明释的话,他会为自己不被信任而伤神委屈,可是在社会裡混迹多年的秦濯却出奇地明白了明释的心思——不一下子交予太多信任也是一种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甚至是种保护秦濯的方法。
如他所言,秦濯要是知道了许多明释的秘密真的被绑走,恐怕别人随便用点手段他便不得不说出口了,那时危险的可不止是秦濯,还有许多无辜旁人。
可是平心而论,就算只是一场考验,他还是觉得明释刚才的戏码太坏心了,让他有点无法释怀。
——尤其当他回想起刚才明释逼他说了那麽多如何操他的细节!
“那…我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很糟糕?”他自嘲地笑道,两隻手上的绳索早被解去,留下一圈微红的印子,正按在明释胸前借力起伏著。
“不。”明释捉起他的双手亲吻那手腕上的印子,然后吻住他……唇含住唇,喘息融化在两人之间,待缠绵又令人安心的一吻结束后,明释才温柔肃正地说:“我很欢喜,你不仅把这狐狸的事努力暪了过去,还试著维护我族幼崽,甚至没偷看我的书柜……”这点显然出乎明释的想像之外,原本他会让绕青竹把人送到竹屋也是因为不担心有人能看懂自己的手稿,也不觉得那有什麽价值可言,可是一个十来岁的人类的好奇心如此之低还真的让他意外。
“什麽?我该偷看吗?那不是很没礼貌?”秦濯纳闷地问,气得有点想笑,想起之前的事又责问:“所以竹屋那裡的匪徒也是你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