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赵参军回来,两人连忙敛起声息。赵参军脸无奈:“这事,有点难办哪。”檀棋清眉皱:“怎回事?”
赵参军道:“若是寻常人犯,做主就成。但这个人犯乃是甘将军亲自下令拘拿,还用大印,按规矩,得有他签押准许……这件事,尊主人应该交代过贵使吧?”说到这里,他双眼透出丝疑惑。
按说李相派使者来提人,应该先跟甘将军通气,让他出具份文书或信物。这两位只有块意味不明李花白玉,于是赵参军有点起疑。
檀棋反应极快,昂起下巴,摆出脸不悦:“此事涉及朝廷机密,主人不欲声张。你落到签押文书里,是唯恐天下人都不知道吗?”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赵参军吓得哆嗦:“岂敢,岂敢,可右骁卫行是军法,在下也无权提人哪。”他见檀棋面露不快,眼珠转:“将军如今正在外面巡城,不如两位把贵主人信物给,派个腿快亲信出去,不出半个时辰,定能从他那里讨来签押。”
望前方,手握铁尺,语气里多分张小敬式凶狠。
檀棋为摆脱紧张,压低声音问道:“你为何对那个登徒子如此上心?”
檀棋对张小敬并无好感,来这里纯粹是因为公子,所以她不太理解,姚汝能为何主动请缨蹈此险地。姚汝能道:“他是英雄,不该被如此对待。劫狱这件事是违反法度,但这是件正确事。”
“他真是为阖城百姓着想?没打算趁机逃走?”檀棋好奇地反问。
姚汝能似是受到侮辱般皱起眉头:“张都尉若想脱走,这长安城里可没人能拦住他。”
赵参军这说,既是回缓,也是试探。如果是真李相使者,应该不会畏惧与将军对质。
檀棋哪敢去找将军,连忙提高声调:“家主人要此人有急用,片刻耽搁不得。误大事,你
檀棋叹道:“公子也是,初次跟他见面,就敢委以重任。真不明白,明明是个杀自己上司,bao徒,你们怎就这信赖?”姚汝能直对张小敬罪名很好奇,听这话,连忙追问道:“姑娘知道他是因何入狱?”
“公子略微提过,说是他杀自己上司。”
姚汝能惊,张小敬上司是县尉,那可是从八品下*员,以下犯上,难怪是死罪。他又追问为什杀上司,檀棋摇头说不知道。姚汝能大为奇怪。根据他观察,张小敬这个人心思深沉,不像是那种冲动性子——退万步讲,就算张小敬有心杀县尉,凭他手段,怎会被人抓个正着?
“不,不会这简单,这背后定有别事。”姚汝能摇头。
“哼,他个无聊登徒子,能有什事?”檀棋直记恨着他看自己放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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