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告诉你结果——如果你
钱送到话。”说完图书馆把电话给挂
。
又给方震拨
个电话，让他给图书馆送两千块钱，方震问都不问就答应下来。放下电话，环顾四周，然后……然后忽然发现自己无事可做。
从前往郑州调查老朝奉开始，这些天来马不停蹄，疲于奔命，心情大起大落，日程特别忙。现在陡然清闲下来，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走在大街上，阵空虚感涌上心头。现在所有线索都抛出去，能做都已经做，接下来只能被动地等待着福祸未知结果。这种感觉，就像是个高三学生从高考考场里走出来，他对接下来命运无能为力，只能忐忑不安地等待成绩放榜。
无事可做，只得回过头审视自己所作所为。愕然发现，之困境，皆因自己而起。执念，既是果，也是因。心坚持去伪存真，结果却让五脉面临灭顶之灾；心要追查老朝奉，结果却不得不与药不然联手；想要弥补自己错误，结果却越补窟窿越大，越补心思越迷惘。矛盾相接，雾障丛生，最后搞得自己无所适从。
“早知道老子杯自来水都不会给你！”
说道：“那天离开以后，直接被送去301抢救，差点死。医院有书面诊断结果，说是因为那杯过期橘子水导致。”
“两千，现金。”图书馆毫不犹豫地妥协。
“不在北京，钱让人给你送过去。”
“成交——说吧，你想要查什
？”
刘鸣说人可鉴古物，古物亦可鉴人。这路走来，东鲁柘砚鉴出个心浮气躁，山水小盂鉴出个仇恨滔天，南京古碑鉴出个心志薄弱……那这幅《清明上河图》，究竟鉴出来是什样？不知道。
随便找处街边长椅，缓缓坐下，觉得全身软绵绵地没有力气，就像是跑完马拉松样。今日天气很好，靠着椅背微微扬起头，让阳光晒在脸上，股暖洋洋倦意袭上心头。就在即将睡着时候，腰间颤，那只BP机响声。
汉显屏幕上分页显示：“刚得到消息，京港文化交流展览日程确定，个星期后。”
眉头皱，看来刘鸣和老朝奉
对于个纯粹拜金人来说，谈话变得特别简单。只要价格谈妥，其他事情根本不用操心。对图书馆说：“要查家叫晋京汇银号，北京。想要知道它在1927年到1946年之间上海分号古董抵押类贷款记录。”
“你要求还挺多……”图书馆抱怨。
“贷款经手人叫周顺勋，贷款人姓樊，樊沪记。”
“好好，知道。”
“能查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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