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他吗？”
觉得这背影有几分眼熟。
“没错，就是他！”王小毛十分确定。
正想到底在那里见过。恰好那老者缓缓转过身来，
看清他
脸，瞬间如受雷击，整个人僵在灌木丛旁边。
郑教授？
怎
……会是他？
满
青藤，正门是扇老旧推门，旁边挂着银舟商贸公司招牌。
观察阵，没有贸然闯进去，而是退出来，让王小毛藏在附近，仔细盯着进出这家公司每个人。他可能描述不出唆使他砸罐那人相貌，但看到话，定认得出来。
交代完之后，不动声色地绕到这栋小楼后面，果然在后门找到个漆成红色火警按钮。
这种小楼结构非常熟悉，小时候常去玩。这是特别典型苏式研究院结构，专供级别比较高研究人员使用，所以小楼安防等级很高，般都装有火警警报系统。这种警报按钮需要人工去按，小时候调皮，偷偷去按次，吓得楼里人都往外跑，哈哈笑破肚皮——就为这事，还背个处分。
苏联货特点是傻大黑粗，但倍儿结实耐用，只要不是刻意破坏，就算缺少维护，也能勉强运作。
郑教授浑然不觉存在，他右手扶着眼镜，和其他人起抬头仰望，想看看到底哪里起火。他左腋下还夹着个牛皮公文包，这公文包印象很深，比般尺寸要大，包角有条银线箍住，有两处被火烧黑痕迹。
这个公文包是郑教授爱物，某年奖励先进工作者单位发，据说救过他命。他走到哪里都带着，能带着这个包，绝不可能认错人。
王小毛见沉吟不语，以为没听见，又指遍。缓缓抬起头来，对王小毛说：“这事很重要，再问你次。是这个人，明确告诉你，要你去摔碎那个瓷罐吗？”
王小毛以为不相信他，急，脖子梗：“骗你是小狗！就是这位老爷爷，
伸出手去按动电钮，整个楼里登时警铃大作，刺耳无比。不会儿，听到楼里脚步声纷乱，人影纷纷往外跑去。
不动声色地绕回到前门，凑到王小毛身边。
王小毛自从得擎天柱之后，整个人精气神都变，对言听计从。对这个要求，他执行得非常认真，就像个最负责儿童团员，双目圆睁，死死盯着每个从门里冲出来人。
楼里人不算多，跑出来大约二三十个人，男女老少都有。王小毛个个审视过去，忽然眼前亮，抬起胳膊指：“就是他！”
顺着他指向看过去，见到人群中有个五十多岁老者，背对着们。他脊背略带佝偻，个子却不矮，头戴顶扁帽，脖子习惯性地向右偏去，举止颇有学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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