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白马城内处僻静之地,刘平把身上绳索挣脱,活动下手腕,长长吸口自由空气。
那个跋扈嚣张军校是邓展化装,他扮这个,可谓是本色演出,完全把曲长给唬住。身后两名士兵,自然就是史阿和曹丕。曹丕决定来救刘平以后,先借着公则势力弄三套兵服,然后搞清楚拘押之地。
“你怎会想起来救?”刘平问道。说实话,他多少有点意外。曹丕给他感觉,是个心机颇重少年,这种人很少会为别人豁出性命。按照他推想,曹丕应该会去找公则和蜚先生,请他们想办法,而不是孤身涉险。
曹丕回避这个问题,说道:“听到风声,文丑在延津大败。估计逢纪搞不好要动你,索
到此,所为何事?”军校指屋内:“这个人,们要提走。”曲长道:“这可有点晚,明天不行吗?”军官冷冷道:“逢别驾要提人,还要你来定时辰?”
曲长打个哆嗦,连称不敢,从怀里摸出半张符信和张麻纸道:“既然逢别驾深夜提审,卑职岂敢不从。还请军爷示下符信,在这提人公文上盖个印记吧。”
军校把麻纸和印信接过去,看也不看,“啪”地扔在地上,用脚踩住。曲长有些恼怒:“军爷这是什意思?”军校揪住他衣领,给他压到墙上,在耳边恶狠狠地说道:“逢别驾深夜提审,自然有他用意。你拿这些玩意儿出来,是要把逢别驾事传得天下皆知?”
曲长暗暗叫苦。这正是军正司最头疼状况,他们抓犯人形形色色,高官想插手做事,又不愿留下把柄,往往拿权势压着军正司破坏规矩。万哪日被掀出来,他们却绝不会承认,任由军正司背起黑锅。
可是军正司又有什办法呢?司里最大官也不过是司丞,可扛不过那堆将军。
“数十下,你若是还不开门,也不勉强,只不过明天你就得自己去跟逢别驾解释贻误军机。”军校转身作势要走。听到“贻误军机”四个字,曲长彻底放弃。背上黑锅,也许只是十来军棍,贻误战机,可是杀头罪过。
“等等,开……”曲长连声喊道。他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刘平正躺在地上睡觉,军校走过去,二话没说,让身后两个人把他五花大绑,然后推出去。
等到这些人走远,曲长这才狠狠地啐口痰,把钥匙重新挂好。这份工作实在太窝囊,他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申请转去野战部队——那边至少不会被自己人干掉。
地上那口痰还没干涸,曲长抬头,又看到三个人出现在面前。“奉逢别驾令,前来提犯人。这里是符信与手书。”军校说。
曲长听,登时头晕目眩,几乎头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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