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系统消消肿,它们便能在大脑里自由地来来往往。
那,什才是必不可缺,什并非必有不可,甚至毫无必要,又该如何辨别呢?
根据自己经验,道理单纯至极,“做件事时候,你是否感到快乐”大概可以成为个基准。如果你从事着份自以为很重要工作,却不能从中发现油然而生乐趣和喜悦;如果工作时完全没有心花怒放感觉,看来那里面就有些不对头、不调和东西。这种时候就必须回归初心,将妨碍乐趣与喜悦多余部件和不自然要素个个抛弃掉。
不过,这种事恐怕不像口头上说说那简单。
写《且听风吟》,得到《**像》新人奖时,位高中时代同学来到开小店里,说句“那种玩意儿都行话,也能写出来”,就打道回府。被老同学这说,当然有点怒上心头,不过又憨厚地转念想:“说不定真像那个家伙说,那种水平玩意儿,只怕谁都能写出来。”仅仅是运用简单文字,把浮上脑际东西唰啦唰啦记录下来罢。艰深词语、考究表达、流利文体样也没用到,说来几乎无异于“空洞无物”。不过,后来也没听说那位老同学写出自己小说。当然,他可能觉得“那空洞无物小说都能在社会上横行无阻,也没必要写啦”,便没有动手去写。果真如此话,也不失为种见识。
不过事到如今再回头想想,他所说“那种玩意儿”,对有志于当个小说家人来说,没准反而很难写。有这种感觉。把“可有可无”内容逐抛出脑海,动用“减法”使事物单纯化、简略化,也许并不像心里想想、嘴上说说那简单。说不定因为从开始就对“写小说”没有执念,该说是无心插柳吧,反倒轻而易举地做到这点。
总而言之,那就是出发点。从那可谓“空洞无物”、简单通畅文体开始,耗时费日写出部部作品,以自己方式点点滴滴为它注入血肉。把结构变得立体和多层,让骨骼点点粗壮起来,然后调整姿态,将规模更大、更加复杂故事塞进里面。与之相伴,小说规模也慢慢地变大。前面说过,心里有个大致构想,“将来要写这样小说”。可发展过程与其说是刻意为之,倒不如说是水到渠成。事后再回首瞻望,这才发觉:“咦,到头来是这样个走向啊。”并不是从开始就计划周全、按部就班。
如果说小说里有能称作原创性东西,它大概就产生于“自由”。在二十九岁那年,极其单纯、毫无来由地下定决心,“要写小说”,于是写出第部小说。所以既没有欲念,也没有“所谓小说非得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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