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变得僵化,权威容易以力压人。
尤其是文学,战后以来,长期使用“先锋还是后卫”“右派还是左派”“纯文学还是大众文学”这样坐标轴,将作品及作家文学地位详细地图式化。并且由大出版社(几乎集中在东京)发行文艺杂志设定“文学”基调,再颁给作家形形色色文学奖(可谓是诱饵)进行追认。在这种严密体制中,单个作家发动“叛乱”已经极其不易,因为从坐标轴中被除名,便意味着在文艺界被孤立(休想得到诱饵)。
作为作家正式出道,是在九七九年,那时这种坐标轴在整个业界依然稳如磐石地发挥着作用。就是说,体制“规矩”依然强大有力。常常从编辑口中听到“这种做法没有先例”“这是惯例”类说辞。在原来印象中,作家是种可以不受制约、自由自在职业,因此听到这些说辞,总是百思不解:“这是怎回事?”
原本就是不喜欢争执和口角性格(千真万确),完全没有要与这种“规矩”和“业界不成文定律”对着干意思。只不过又是想法极其个人化人,既然像这样(姑且)当上小说家,况且人生只有这次,便从开始就下定决心:反正要随心所欲,行素,做自己想做事。体制按体制来便好,而做自己就行。是经历过六十年代末所谓“叛逆时代”代人,“不愿被体制收编”意识还是十分强烈。然而同时,或者说在此之前,既然身为个表现者(哪怕是无名小辈),重中之重也是想在精神上成为自由人。想按照适合自己日程表,按照自己喜欢方式,写自己喜欢小说。对身为作家来说,这是最低限度自由。
而且,想写什样小说,大概面貌从开始就很清晰。“现在还写不好,等以后有实力,想写其实是这样小说”,幅理想图景就这样在脑海里铺展开来。那意象始终悬浮在头顶天空中,仿佛北极星般光芒四射。遇上什事,只消抬头望望天空就行。这来,自己眼下所处位置、应该前进方向就清二楚。假如没有这样个定点,只怕会迷失方向,四处碰壁。
基于这些体验,想,要找到属于自己原创文体和叙事手法,首先作为出发点,比起“给自己加上点什”,好像“给自己减去点什”更有必要。仔细想来,人生在世,们似乎将太多东西揽入怀里。该说是信息过剩呢,还是行李太多?们要面对细微选择太多太多,当试图表现自时,这些内容时不时会发生崩盘,有时还会陷入引擎熄火般状态,导致们动弹不得。不妨将没有必要内容扔进垃圾箱,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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