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说不是什那也未尝不是策。实际上包围是大大出格离谱现实。如果连也出格离谱,那可真叫昏天黑地。但现在不能在这里把整个来龙去脉讲给雨田。
“反正得告辞!”雨田说,“倒是想见见那两位女性再走,可东京有工作没做完。”
雨田喝干咖啡,换上衣服,驾驶漆黑四方形沃尔沃回去,带着约略浮肿眼睛。“打扰!不过好久没聊得这开心!”
这天有件事让人觉得蹊跷:雨田为处理鱼带来烹调刀没有找到。用完洗得干干净净,记忆中没再拿去哪里。但两人找遍整个厨房,却怎也没找到。
“啊,算!”他说,“大概去哪里散步吧,回来时放好!毕竟偶用之。下次来时回收。”
样?”雨田问,“你和柚正式离婚,利利索索成自由之身。准备干什?尽管不是自己追求自由,但自由总是自由。机会难得,做两件傻事不也蛮好吗?”
笑道:“现阶段还没有特别做什打算。可能暂且自由,却也用不着向世界证明什吧?”将夜小说
“那怕也是。”雨田显得兴味索然,“不过你大体是画画吧?是Artist(2)吧?从根本上说,艺术家这东西都是要玩花样出大格。你倒是向来不做傻事,绝对不做。看上去总那循规蹈矩。偶尔撒撒野不也可以?”
(2)艺术家,美术家(尤指画家)。
“把放债老太婆拿斧头砍?”
说再找找。
沃尔沃不见之后,觑眼手表。差不多是秋川家两名女性来时候。回客厅收拾沙发上铺盖,把窗扇大敞四开,置换房间里沉甸甸滞留空气。天空仍是淡淡灰色。无风。
从卧室里拿出《刺杀骑士团长》,照旧挂在画室墙上。随后坐木凳上再次看画。骑士团长胸仍在流红色血,“长面人”继续从画面左下角目光炯炯地观察这场景。切成未变。
但是,这天早上看《刺杀骑士团长》过程中,柚面影总是从脑袋里挥之不去。无论怎想那都不是什梦,再次思忖。笃定那天夜里实实在在去那个房间。如雨田具彦几天前深夜来此画室。超越现实中物理性制约,以某种方法跑去广尾那座公寓房间,实际进入她体内,往那里排出真正精液。人如果由衷期盼什,总是能够如愿以偿。
“不失为策。”
“爱上老实厚道娼妇?”
“那也非常不赖。”
“容想想看。”说,“问题是,即使不特意做傻事,现实本身也足够出格离谱吧?所以,想自己个人尽可能做得地道些像样些。”
“哦,那也未尝不是策。”雨田泄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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