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脱衣服？”
问。
“等会儿。”她说，“要这
好好看你
身体，好好舔好好摸。可要是这就脱光，你不是要马上碰身体？不准碰你也按捺不住吧，大概？”
“大概。”
“可不想那样，不愿意匆匆忙忙。毕竟花
那长时间才走到这
步。要把你身体看在眼里、摸在手里、舔在嘴里。要慢慢个个确认。不这做完，就前进不。嗳，初君，就算做看上去不大正常，你也不要见怪。是因为有必要这做才做。什也别说，任处置好。”
“那倒无所谓，随你怎样。只是给你这眼盯盯地看起来，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说。
吻。她在怀中闭起眼睛动不动。舌头同她舌头搅在起。她心脏在乳房下跳动，那是急剧而温顺律动。闭上眼睛，想象那里鲜红血流。抚摸她柔软秀发，嗅它气味。她双手在背部仿佛寻觅什似往来彷徨。唱片转完，底盘停住不动，唱针返回针座。惟独雨声再次笼罩四周。稍顷，岛本睁开眼睛看。“初君，”她自言自语似低声说道，“那样真可以？真要收留？为抛弃切可以？”
“可以。已经决定。”
“可是，如果不遇见，你不是会对现在生活没有不满没有疑问地平稳过下去吗？不那样认为？”
“或许那样，但作为现实见到你，而且已无法原路退回。”说，“如你上次讲，某种事情是不可能重新复原，只能向前推进。岛本，不管什地方，两人能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两人从头开始！”
“初君，”岛本说，“能脱去衣服给看看身体？”
“可你不是？”
“那是。”
“那不就没什不好意思？”
“确是。”说，“肯定是还不习惯吧。”
“再忍耐小会儿。这做是多少年
“脱？”
“嗯。你先脱，先看你裸体。不愿意？”
“哪里，既然你希望那样。”说着，在炉前脱去衣服——防风衣、马球衫、牛仔裤、袜、T恤、内裤。岛本让脱光双膝跪在地板上。那儿硬硬地长长地勃起，使得很不好意思。她从稍离开点儿地方目不转睛地看身体。而她连夹克都还没脱。
“只脱光总觉得有点怪怪。”笑道。
“棒极，初君！”说罢，岛本来到身旁，用手指轻轻包拢那儿，吻住嘴唇，随即摸胸。她花很长很长时间舔乳头、抚摸中间毛丛。她耳贴肚脐，将睾丸含在嘴里，继而吻遍全身，甚至脚底都吻。看上去她简直在对时间本身爱不释手，在爱抚、吮吸、舔拭时间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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