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也不说。她有她做法。看着她唇、舌和伸进裙内手徐缓动作,同时不由想起在保龄球馆停车场那辆租用小汽车中变得僵挺而面色苍白岛本。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在她瞳仁深处窥见东西——那是地下冰河般硬邦邦冷冰冰黑乎乎空间。那里惟有沉默,吸入所有声响而再不容其浮出沉默。冻僵空气不可能传递任何种类声籁。
那是有生以来第次目睹死亡场景。那以前不曾经历身边任何人死,亦不曾目睹任何人在眼前死去,所以无法具体想象死究竟是怎种东西。但那时,死以其原原本本形态横陈在面前,与脸相距不过几厘米。这便是所谓死,想。它告诉:你也总有天会走到这步,任何人不久都将在无可避免无可救药孤独中坠入这黑暗深渊、这失却共鸣洋寂中。面对死亡世界,感到窒息般恐怖。这黑暗之穴乃无底之穴。
朝着
“爱你,岛本。”说。
“爱你,初君。”岛本说,“除你个,也没有爱过人。嗯,再看会儿你身体可好?”
“好好。”说。
她用手心轻轻包拢阴茎和睾丸。“真棒,”她说,“恨不得口咬掉。”
“咬掉可就麻烦。”
来个梦。”岛本说。
“这看身体是你梦?你穿着衣服又看又摸裸体?”
“是啊。”她说,“很早以前就想象你身体,想象你裸体到底什样——小鸡鸡长什形状,能有多硬,能变多大。”
“为什想这个呢?”
“为什?”她说,“你为什问这个呢?不是说爱你?想自己喜欢男人裸体有什不可以?你就没想过裸体?”
“就是想咬。”说着,她像测量似把睾丸久久托在手心动不动,不胜珍爱地慢慢舔吸那儿,之后看着说:“嗳,开始能随便让怎做?让想怎样就怎样?”
“随你,随便你怎样。”说,“只要不真咬掉,怎样都无所谓。”
“有点不太正常,别介意。你什都不要说,不好意思。”
“什都不说。”
她让跪在地板上,左手搂腰,穿着连衣裙只手脱掉长筒袜,拉下三角裤。然后右手拿阴茎和睾丸用舌头舔着,将自己手伸到裙子里面,边吸那儿,边让手缓缓动来动去。
“想来着。”
“想着裸体自慰时候不曾有过?”
“想有过,初中高中那阵子。”说罢,又补充句:“啊,不光那阵子,前不久还做来着。”
“也样,也想象过你裸体。女人也不是不做那种事。”
再次抱过她慢慢接吻。她舌头伸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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