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夜鬼般上不到地面,即使上来也有气味留下。”
“气味?”
“像鱼像烂泥那样土腥昧。不是夜鬼下手。估计和搞乱你房间是同伙人。手法也相似。”
“有可能,”说着,再次环视房间:被掀翻桌前,盒回形针四溅开来,
“那,”说,“抗体也罢保护层也罢外壳也罢瓜皮也罢,是身上与生俱来,还是后天?”
“大概部分是先天,部分是后天吧?往下祖父什也没告诉。怕知道太多而招致过大风险。只是,以祖父假设为基础加以计算,像你这样具备自然抗体人,大约每100万至150万人之中才有个。而且在目前阶段只有在赋予模糊能力之后方能发现。”
“那说,如果你祖父假设正确话,能包括在26人之中纯属侥幸喽?”
“所以你才有作为标本贵重价值,才成为开门钥匙。”
“你祖父到底想对做什?他叫进行模糊运算数据和独角兽头骨究竟意味什?”
果仅存。惟独你个人活过3年,并且安然无恙地继续进行模糊作业。难道你还认为自己是普通人?你现在成至关重要人物!”
依然双手插进衣袋,默默在走廊移动脚步。势态似乎已超过个人能力范围,而无休无止地膨胀开来。至于最终膨胀到何种地步,已经无法判断。
“为什都死?”问女郎。
“不知道,死因不清楚。死于脑功能障碍倒是知道,但何以至此则弄不明白。”
“假设总还是有吧?”
“要是知道,马上就可以把你解救出来。”女郎说。
“解救和世界。”说。
尽管不似房间那样严重,但事务所里也被糟蹋得相当狼狈。各种文件扔得满地都是,桌子掀得四脚朝天,保险柜撬得大散四开,壁橱抽屉纷纷落马,被割得七零八落沙发床上散乱着博士和女郎原本装在柜里备用西服。她西服确律是粉红色:从深粉红到浅粉红,大凡粉红无所不有。
“不像话!”她摇头道,“估计是从地下冒出来。”
“夜鬼干?”
“呃,祖父这样说来着:普通人大概承受不住意识核照射,因而脑细胞试图制造与之作战某种抗体。但反应过于剧烈,结果置人于死地。情况原本更为复杂,简单说来是这样。”
“那,又是因为什活下来呢?”
“你恐怕具备自然抗体,就是说感情外壳。由于某种缘故,那东西早已存在于你脑中,使得你能够存活。本来祖父打算人为地制作那种外壳以保护大脑,但终归好像过于薄弱,祖父说。”
“所谓保护,作用就像瓜皮那样?”
“简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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