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她把戒指和手表装回茶色信封,抓起捆钞票塞入衣袋。“真,早都忘记这里还有现金。”说罢,她解开布袋,取出包用旧衬衣团团包着东西,打开来给看:支自动手枪,从古旧式样来看,显然并非玩具,而是打实弹真家伙。对枪所知无多,估计是布朗宁或贝莱特。枪身旁有支备用枪筒和盒子弹。
“枪打得可好?”
“何至于,”吃惊,“摸都没摸过。”
“可有两手哩!练好几年。去北海道别墅时个人在山里射击,10米左右距离,明信片大小目标保准穿透。厉害吧?”
在荧光灯下闪闪生辉。以前就对回形针有些耿耿于怀,便装出察看地板样子,抓把揣进裤袋。
“这里有什重要东西?”
“没有。”女郎道,“放在这里几乎全是无足轻重玩艺儿,账簿啦收据啦不很重要研究资料啦等等。没什怕偷。”
“夜鬼干扰器可平安无事?”
柜前散乱堆着好多零碎物品,有手电筒有收音机有闹钟有胶带切刀有瓶装止咳糖浆,林林总总。女郎从中挑出件紫外线探测仪样小仪器,反复按几下开关。
“厉害。”说,“这玩艺儿从哪里搞来?”
“你真是个傻子,”女郎显得不胜惊愕,“只要有钱,什东西都手到擒来,这点都不知道?不过反正你不会用,带着好,可以吧?”
“请请。只是黑乎乎,希望你别错打到身上才好。再增加处伤口,站恐怕都站不稳。”
“哎哟不要紧,放心就是。这人做事滴水不漏。”说着,她把手枪揣进上衣袋。也真是奇怪,她衣袋任凭揣多少东西都点也不见鼓涨,也
“不要紧,完全能用。它们肯定以为是什闲杂东西。而且这仪器原理十分简单,小摔小打根本不碍事。”
随后,胖女郎走去墙角,蹲在地上打开插座盖,按下里边小电钮,起身用手心悄然推下墙壁。墙壁随之敞开电话号码簿大小空间,闪出状似保险柜东西。
“喏,这样来就找不到吧?”女郎不无得意地说着,调整4位号码,打开保险柜门,“把里面东西全部摆上桌面好?”
忍住伤痛,把四脚朝天桌子重新放好,拿出保险柜里东西,在桌面摆成排:有缚着胶皮带足有5厘米厚叠存款折,有股票和证书,有200万到300万元现金,有装进布袋沉甸甸重物,有黑皮手册,有茶色信封,她把信封中东西倒在桌子上。原来是旧欧米伽手表和金戒指,欧米伽玻璃表盘布满细小裂缝,已整个变得焦黑。
“父亲遗物。”女郎说,“戒指是母亲,其他烧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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