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假说。”
点头。
“所以昨天你问有没有孩子?”
点头。
“说没办法回答,既不是Yes又不是No。”
“为什你父亲追求死去呢?”
大大地吸口气:“其原因直不能,现在终于理解。来这里后总算找到答案。”
“为什?”
“想父亲是爱你,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你领回自己身边,或者不如说开始就没能真正把你搞到手。父亲知晓这点,所以但求死,而且希求由既是自己儿子又是你儿子亲手杀死自己。他还希求以你和姐姐为对象进行交合,那是他预言和诅咒,他把它作为程序植入身体。”
佐伯把手中杯子放回浅盘,发出“咣当”声非常中立声响。她从正面看脸。然而她看不是,她看是某处空白。
“假说?”佐伯反问,“直言假说?”
“是。”
“想必有趣。”
“接着刚才话说——”说,“您是为死而返回这座城市吧?”
她将静静微笑如黎明前月牙样浮上嘴角:“或许是那样。但不管怎样,就每天实际生活来说都是没多大区别——为活下来也罢,为死去也罢,做事大体相同。”
恐怕也得返回原地,你是说?”
“那当然无由得知。那是你事,再说事情还早。但是这样想:出生场所和死场所对于人是非常重要。当然出生场所不是自己所能选择,可是死场所则在某种程度可以选择。”
她脸朝窗外平静地说着,就像是跟外面某个虚拟人说话。随后,她突然想起似转向。
“为什会坦率地向你说这些呢?”
“因为是同这个地方无关人,年龄又相差悬殊。”说。
“是。”
“认识你父亲不成?”
摇头:“刚才说,这是假说。”
她双手叠放在写字台上,微笑仍浅浅地留在她嘴角。
“在假说之中,是你母亲?”
“是。”说,“你同父亲生活,生下,又扔下离开,在刚刚四岁那年夏天。”
“您在追求死去吗?”
“怎说呢,”她说,“自己也稀里糊涂。”
“父亲追求死去来着。”
“你父亲不在?”
“不久前,”说,“就在不久前。”
“是啊,有可能。”她承认。
之后沉默再次降临,二十秒或三十秒。这时间里们大概是各有所思。她拿起杯子啜口咖啡。
断然开口道:“佐伯女士,想这方面也有必须对你直言不讳事。”
她看着脸,微微笑:“就是说,们是交换各自秘密?”
“谈不上是什秘密。仅仅是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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