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上啊。”
程英言不发,援绳溜下谷去,陆无双跟随在后,接着瑛姑、周伯通、黄药师、灯等援绳溜下。
黄蓉道:“襄儿,你身子未曾康复,不可下去,别再累妈担心。你杨大哥若在底下,咱们这许多人定能救他上来,知道吗?”郭襄心中焦急,含泪答应。黄蓉向坐在地下金轮法王瞧眼,心想他穴道被点,将满十二个时辰,这人内功奇高,别要给他以真气冲开穴道,于是走过去在他背心“灵台”、胸下“巨阙”、双臂“清冷渊”上又补几下,这才援索下谷。
手上稍松,身子坠下时越来越快,黄蓉在中途拉紧绳索,使下坠之势略缓,又再松手,如此数次,方达谷底。只见深谷之底是个碧水深潭,黄药师等站在潭边细心察看,却那里有杨过踪迹?又见潭左几株大树之上,高高低低安着三十来个大蜂巢,绕着蜂巢飞来飞去都是玉蜂。黄蓉心动,说道:“周大哥,你捉只蜜蜂来瞧瞧,看翅上是否有字?”周伯通依言捉只玉蜂,凝目看,道:“没字。”
黄蓉打量山谷周围情势,但见四面都是高逾百丈峭壁,无路可通,潭边大树奇形怪状,不知名目。抬起头来,云雾封谷,难见天日。正沉吟间,猛听得周伯通叫道:“这只有字,这只有字。”黄蓉过去看,只见那只玉蜂双翅之上,果然刺有“在绝,情谷底”六个细字。料得关键是在在碧水潭中。潭边七人惟她水性最好,于是略加结束,取颗九花玉露丸含在口中,以防水中有甚毒虫水蛇,个旋子,跃入潭中。
那潭水好深,黄蓉急向下潜,越深水越冷,到后来寒气透骨,睁眼看去,四面蓝森森、青郁郁,似乎结满厚冰。黄蓉暗暗吃惊,但仍不死心,钻上水面来深深吸几口气,又潜下去。但潜到极深之处,水底有股抗力,越深抗力便越强,黄蓉纵出全力,也无法到达潭底,同时冷不可耐,四周也无特异之处,只得回上来。
众人见她嘴唇冻成紫色,头发上片雪白,竟是结层薄冰,无不骇然。程英和陆无双忙折下树枝,在她身旁生起个火堆。
郭襄见母亲与众人缘绳下潭,心想:“大哥哥便是不肯上来,外公和妈妈他们抬也抬他上来。到底他为甚要自尽呢?难道杨大嫂死?永远不跟他见面?”
正自怔怔出神,忽听得金轮法王“啊哟、啊哟”大声呻吟。郭襄哼声,说道:“你这是自作自受,谁叫你动不动便出手杀人?”法王“啊哟、啊哟”叫得更加响,眼光中露出哀求之色。
郭襄忍不住问道:“怎?很痛?”法王道:“你妈妈点背心灵台穴和胸口巨阙穴,全身如有千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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