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bao虐之极,其势必不可久。两位好自为之吧。”举起酒杯,饮而尽,开门走出。郭杨二人待要相留,却见他迈步如飞,在雪地里早已去得远。
郭啸天叹道:“高人侠士总是这样来去飘忽,咱们今日虽有幸会见,想多讨教点,却是无缘。”杨铁心笑道:“大哥,道长今日杀得好痛快,也给咱们出口闷气。”拿着短剑,拔出鞘来摩挲剑刃,忽道:“大哥,有个傻主意,你瞧成不成?”郭啸天道:“怎?”杨铁心道:“要是咱们孩子都是男儿,那让他们结为兄弟,倘若都是女儿,就结为姊妹……”郭啸天抢着道:“若是男女,那就结为夫妻。”两人双手握,哈哈大笑。包惜弱从内堂出来,笑问:“甚事乐成这个样子?”杨铁心把刚才话说。包惜弱脸上红,心中也甚乐意。杨铁心道:“咱们先把这对短剑掉换再说,就算是文定之礼。如是兄弟姊妹,咱们再换回来。要是小夫妻……”郭啸天笑道:“那对不起得很,两柄剑都到做哥哥家里啦!”包惜弱笑道:“说不定都到做兄弟家里呢。”当下郭杨二人换过短剑。其时指腹为婚,事属寻常,两个孩子未出娘胎,双方父母往往已代他们定下终身大事。郭啸天当下拿短剑,喜孜孜回家去告知妻子。李萍听也是喜欢。杨铁心把玩短剑,自斟自饮,不觉大醉。包惜弱将丈夫扶上床,收拾杯盘,见天色已晚,到后院去收鸡入笼,待要去关后门,只见雪地里点点血迹,横过后门。她吃惊,心想:“原来这里还有血迹没打扫干净,要是给官府公差见到,岂不是天大桩祸事?”忙拿扫帚,出门扫雪。那血迹直通到屋后林中,雪地上留着有人爬动痕迹,包惜弱愈加起疑,跟着血迹走进松林,转到座古坟之后,只见地下有黑黝黝团物事。
包惜弱走进看,赫然是具尸首,身穿黑衣,就是刚才来捉拿丘处机人众之,想是他受伤之后,时未死,爬到这里。她正待回去叫醒丈夫出来掩埋,忽然转念:“别鬼使神差,偏偏有人这时过来撞见。”鼓起勇气,过去拉那尸首,想拉入草丛之中藏起,再去叫丈夫。不料她伸手拉,那尸首忽然扭动,跟着声呻吟。
包惜弱这下吓得魂飞天外,只道是僵尸作怪,转身要逃,可是双脚就如钉在地上般,再也动弹不得。隔半晌,那尸首并不再动,她拿扫帚去轻轻碰触下,那尸首又呻吟下,声音甚是微弱,她才知此人未死。定睛看时,见他背后肩头中枝狼牙利箭,深入肉里,箭枝上染满血污。天空雪花兀自不断飘下,那人全身已罩上薄薄层白雪,只须过得半夜,便冻也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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