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这时门板上已压千余斤,虽由七人分担,但人人已压得筋骨欲断。俞朝奉大叫道:“好汉爷饶命!快取银子出来!”胡斐道:“什?你还要取银子出来?”俞朝奉身子瘦弱,早已给压得上气不接下气,忙道:“不……不……是叫当里取银子出来……”
典当里众朝奉见情势险恶,只得将封封银子捧出来,百两封,共是六十封,胡斐将银子都堆在门板之上,说道:“六条恶狗当六千两,还有个朝奉呢?难道堂堂英雄典当位大朝奉,还不及条恶犬吗?至少得当三千两。”这六千两银子,足足有三百七十余斤,又压在门板上,下面七人更是抵受不住。正乱间,忽然门外有人叫道:“哪个杂种吃豹子胆,来凤老爷铺子混闹?”人群往两旁分,闯进来两条汉子。两人般高大魁伟,黑衣黑裤,密排白色扣子,武师打扮。胡斐身形晃,窜到两人背后,手个,已抓住两人后颈。那两人正是英雄典当护院,闲着无事,却在赌场赌博,听得当铺中有人混闹,这才匆匆赶回,哪知还没瞧清楚对手身形面目,已被他抓住要害,提起来。
胡斐双手抖,个身上落下七八张天九牌,另个手中却掉下两粒骰子。胡斐笑道:“好啊,原来是两个赌鬼!”将两人头对头撞,腾腾两声,将两人摔在门板之上。这两个护院武师武功虽然平平,身子重量却是足斤加三。门板上又加四百来斤,只压得下面七人想呻·吟句也是有声无气。
典当大掌柜只怕闹出人命,忙命伙计又捧出三千两银子来,不住向胡斐打躬作揖,陪笑说好话,心下纳闷:“怎地凤老爷不亲来料理?”胡斐在酒楼中命人烹狗,到典当中来当人,用意本是要激凤天南出来。他自从少年时在商家堡铁厅遇险之后,行事极为谨慎,心想这凤天南既然号称“南霸天”,家中布置只怕比商家堡更为厉害,常言道:“强龙不斗地头蛇。”若是上门去与他为难,只怕中他毒计,是以先闹酒楼,再闹当铺,哪知凤天南始终不露面,倒也大出意料之外。他见又有三千两银子搬到,头摆,道:“齐放在门板上。”众伙计明知放上去,又是加上百八九十斤,但不敢违拗,只得包包轻轻地放上去。胡斐叫道:“你们这典当是皇帝老子开?怎样做事这等横法?”大掌柜陪笑道:“不敢,不敢。好汉爷还有什吩咐?”胡斐道:“当东西没当票?”那大掌柜心想这六个家丁皮粗肉厚,压会儿还不怎样,这俞朝奉只怕转眼就要命呜呼,叠连声地叫道:“快写当票。”
柜面朝奉不知如何落笔,见大掌柜催得紧,只得提笔写道:“今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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