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擒住两人后心要穴,两人正自恶斗,分不出手相抗,否则二人武功都颇不弱,也不能给他拿便即得手。胡斐侧耳没听到大门外有相斗声音,生怕苗人凤目光不便,遭锺氏兄弟毒手,眼见身头有口井,于是手个,将刘鹤真和那人都投入井中,又到厨房中抱出第三口大缸压在井上,这才绕过屋子,奔到前门。
但见锺氏兄弟已跃在地下,与苗人凤相隔七八丈,手中各拿着对判官笔,却不欺近动手、胡斐道:“苗大侠,给你抱孩子。”苗人凤正想自己双目已瞎,纵然退得眼前锺氏三兄弟,但由于“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个外号太恶,生平结下仇家无数,只要江湖上传开自己眼睛瞎,强仇纷至沓来,那时如何抵御?看来性命难以保全,最放心不下便是这个女儿。他以耳代目,听得胡斐却敌救火,干净利落,智勇兼全,这人素不相识。居然如此义气,女儿实可托付给他,于是问道:“小兄弟,你尊姓大名,与可有渊源?”
胡斐心想爹爹不知到底是不是死在他手下,此刻不便提起,当下说道:“丈夫结交,何重义气,只须肝胆相照,何必提名道姓?苗大侠若是信托得过,在下便是粉身碎骨,也要保护令爱周全。”苗人凤道:“好,苗人凤独来独往,生平只有两个知交,个是辽东大侠胡刀,另个便是你这位不知姓名、没见过面小兄弟。”说着抱起女儿,递过去。
胡斐虽与他见心折,但唯恐他是杀父仇人,恩仇之际,实所难处,待听他说自己父亲是他生平知交,心头喜,双手接过女孩,只见她约莫六七岁年纪,但生得甚是娇小,抱在手里,又轻又软,淡淡星光之下见她合眼睡着,呼吸低微,嘴角边露着丝微笑。
锺氏三雄见胡斐也在此处,又与苗人凤如此对答,心中都感奇怪。苗人凤撕下块衣襟,包在眼上,双手负在背后,低沉着嗓子道:“无耻*贼,齐上吧。女儿睡着,可莫大声吵醒她。”锺兆英踏上步,怒道:“苗大侠,当年徒儿死在你手下,兄弟来跟你算帐,后来得知徒儿觊觎别人利器,行止不端,死有应得,这事还得多谢你助清理门户。”苗人凤“哼”声,道:“说话小声些,听得见。”锺兆英怒气更增,大声道:“只是那时你腿上受伤,三兄弟仍非敌手,心中不服,苦练八年武功之后,今日再要来讨教。在途中得悉有*人要对你暗算,兄弟兼程赶来,要请你提防。眼下*人已去,你肯不肯赐教,但凭于你,何以口出恶言?又何以自缚双眼,难道锺氏三雄如此不肖,你连眼都不屑看?还是你自以为武功精绝,闭着眼睛也能打败三兄弟?”苗人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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