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语气,似乎自己双目中毒之事,他并不知情,沉着嗓子道:“眼睛瞎!”
锺兆英大惊,颤声道:“啊唷,这可错怪你苗大侠,兄弟苦练八年,武功也没什长进,跟你讨教之事,那不用提。你可知韦陀门有个名叫刘鹤真之人吗!适才你打走人中,并没他在内。此人两日内,定会来访。苗大侠你眼睛不便,此人来时,务须小心在意。”
胡斐插口说道:“锺大爷,那刘鹤真下毒之事,你当真不知情?”锺兆英道:“你跟苗大侠到底是友是敌?咱们要阻截那刘鹤真,你何以反而极力助他?”胡斐道:“此事说来惭愧,其中原委曲折,小弟也弄不明白。好在那刘鹤真已给小弟擒住,压在后面井中。咱们问便知端。”转头问苗人凤道:“锺氏三兄弟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锺兆文冷冷地道:“们既不行侠仗义,又不济贫助孤,算什好人?”苗人凤道:“锺氏三雄并非卑鄙小人。”三兄弟听苗人凤这句品评,心中大喜,当真是言之褒,荣于华衮。三张丑脸都是显得又喜欢又感激。
兆文、兆能兄弟俩绕到屋后,抬开井上水缸,喝道:“跳上来吧!”只听得井中哼哼唧唧,竟有两个人声音,砰响,又是拍声,还夹着稀里哗啦水声,那两人似乎正在拚命相斗。在这井中个人转折都是不便,两人竟挤着互殴,狼狈之情,可想而知。锺兆文将井边吊桶垂下去,喝道:“抓住吊桶。吊你们上来。”觉得绳上紧,下面已经抓住,于是使劲收绳,果然湿淋淋吊起两人。刘鹤真脚未着地,掌便向另人拍过去。那人武功不及他,在井中已吃不少苦头,给他按着喝饱水,已然昏昏沉沉。锺兆文眼见这掌能致他死命,忙伸手格开。锺兆能对判官笔分点两人后心,喝道:“要命便不许动。”兄弟俩将两人抓到屋中。这时胡斐已将那女孩交回给苗人凤,点亮烛台。卧室中烧得塌胡涂,满地是水,竟无立足之处。苗人凤将女儿放在厢房中自己床上,回身出来时,锺氏兄弟已将刘鹤真和另人抓到。苗人凤轻轻叹口气,说道:“‘韦陀双鹤’名头,二十多年前便已听到过。刘师兄和万师兄两位,江湖上声名并不算坏啊。”刘鹤真道:“苗大侠,上*人当,追悔莫及。你眼睛伤重?”锺氏三兄弟齐“啊”声。他们不知苗人凤眼睛受伤,原来还只适才之事。苗人凤不答,向那使刀之人说道:“你是田归农弟子吧?天龙门武功也学到七成火候。”那人吓得魂不附体,突然双膝跪倒,连连叩头,说道:“苗大侠,小人是受命差遣,概不由己,请你老人家高抬贵手。”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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