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出,竟至疯疯颠颠,乱杀无辜,酿成凌霄城中偌大风波。
史婆婆回城后见到丈夫这情景,心下也是好生后悔,丈夫疯病半固因他天性自大,半实缘自己而起,此刻听得石破天言道丈夫叫自己到碧螺山去,永远别再回来,又听说丈夫自知罪孽深重,在石牢中面壁思过,登时便打定主意:“咱二人做世夫妻,临到老来,岂可再行分手?他要在石牢中自惩己过,便在牢中陪他到死便,免得他到死也双眼不闭。”转念又想:“要亿刀将掌门之位让,原是要代他去侠客岛赴约,免得他枉自送命,阿绣成个独守空闺小寡妇。此事难以两全,那便是如何是好?唉,且不管他,这件事慢慢再说,先去瞧瞧老疯子要紧。”当即转身入内。
白万剑挂念父亲,也想跟去,但想大敌当前,本派面临存亡绝续大关头,毕竟是以应付谢烟客为先。
谢烟客瞧瞧石中玉,又瞧瞧石破天,好生难以委决,以言语举止而论,那是石破天较像狗杂种,但他适才把拉退白万剑高深武功,迥非当日摩天崖这乡下少年之所能,分手不过数月,焉能精进如是?突然间他青气满脸,绽舌大喝:“你们这两个小子,到底那个是狗杂种?”这声断喝,屋顶灰泥又是筱筱而落,眼见他举手间便要杀人。
石中玉不知‘狗杂种’三这是石破天真名,只道谢烟客大怒之下破口骂人,心想计谋既给他识破,只有硬着头皮混赖,挨得时是时,然后俟机脱逃,当即说道:“不是,他,他是狗杂种!”谢烟客向他瞪目而视,嘿嘿冷笑,道:“你真不是狗杂种?”石中玉给他瞧得全身发毛,忙道:“不是。”
谢烟客转头向石破天道:“那你才是狗杂种?”石破天点头道:“是啊,老伯伯,那日在山上练你教功夫,忽然全身发冷发热,痛苦难当,便昏过去,这醒转,古怪事情却件接着件而来。老伯伯,你这些日子来可好吗?不知是谁给你洗衣煮饭。时常记挂你,想到不能给你洗衣煮饭,可苦你啦。”言语中充满关怀之情。
谢烟客更无怀疑,心想:“这傻小子对倒真还不错。”转头向石中玉道:“你冒充此人,却来消遣于,嘿嘿,胆子不小哇,胆子不小!”
石清、闵柔见他脸上青气显而隐,双目精光大盛,知道儿子欺骗他,自令他怒不可遏,只要伸手,儿子立时便尸横就地,忙不迭双双跃出,拦在儿子身前。闵柔颤声说道:“谢先生,你大人大量,原谅这小儿无知,……教他向你磕头陪罪!”
谢烟客心中烦恼,为石中玉所欺尚在其次,只是这来,玄铁令誓言结又是没着落,冷笑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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