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游似乎有些许疲惫,很轻也很软地说自己刚刚洗完澡。
“你呢?”他问李殊。
说出来十分奇怪,好像完完全全不符合科学,每当听见沈宜游声音,李殊都可以感受到轻微触电般幸福和雀跃。
像阵电流,从他指尖流经大脑,抚平他与弗雷德吃饭时发酵出焦躁。
沈宜游说话语调很轻盈,李殊几乎可以看见他躺在沙发或床上,半闭上眼,拿着手机接听
“前任女友每个都说爱,”弗雷德不置可否地说,“结果呢,发现她们中间没有个是真喜欢,她们喜欢不是股份和身份,就是存在银行现金。”
李殊没说话,看屏幕上沈宜游眼,锁上屏幕。
他发觉给弗雷德看沈宜游照片不是个好决定,而和朋友谈论爱情也没有意义,他不想让沈宜游被任何人评判。
对李殊来说,评价沈宜游这件事本身,就是种失礼。
但弗雷德没有停止,他好像打算规劝李姝,继续说:“你想想,你工作很忙,不可能有很多时间分给他,你谈恋爱时体贴吗?更不可能。说实在,完全能想象出你谈恋爱时样子来。定和第任女友口中样,傲慢无礼,自命不凡。
弗雷德。
这时候餐点上来,弗雷德手抓着汉堡,手接过李殊手机,他看眼屏幕,愣愣,又立刻抬眼看看李殊。
“怎?”李殊问他。
弗雷德摇摇头,突然问:“你们是不是刚开始恋爱?”
“不是。”李殊否认,但没有告诉弗雷德他们具体恋爱多久。
“就像如果没有高薪,艾琳·菲尔顿绝不会做你秘书样,要不是为得到你财富,他有张——这漂亮脸,怎可能选择你。”
“在每段感情中,”弗雷德语速很快,他边说,边抬手比划下,伤感地说,“都受到很深伤害,别相信所谓爱情。”
李殊不想再听弗雷德爱情感言,直接打断他,询问弗雷德公司在上市时几项问题。
弗雷德终于终止倾诉,与李殊谈论起正常事宜。
结束午餐后,李殊回到酒店,他给沈宜游打个电话,沈宜游接起来。
“他看上去像是那种……”弗雷德像在找寻合适措辞,“只会和你上市顾问团队里那些搞金融家伙约会类型。”
李殊皱皱眉,想起上市团队为首那位金融服务专家。
高大英俊,衣冠楚楚,精力充沛,口若悬河,典型华尔街精英。
“不过也说不好,”弗雷德现实地说,“你财富很有吸引力,或许他会和你直在起,但你得小心行事。”
李殊默默地把手机收回来,过几秒,告诉弗雷德:“他非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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