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着谷熏,眼神里充满怨毒。
感受到嵩斐梵敌意,谷熏却似乎不畏惧,反而变本加厉地嘲讽:“就知道,世界上只有南凭崖能让你方寸大乱。”谷熏言语像飞刀样嗖嗖地发出,“你这样可真叫人难过。你宁
“看你才是假装那个。”谷熏并不相信嵩斐梵,“要是说‘好吧,既然这样就接受你追求’,下秒你就把这句话告诉南凭崖,然后把扔给阿芙洛狄忒当口粮。”
嵩斐梵有些惊讶:“为什这样说?”
谷熏实在不想继续虚以委蛇,便白眼翻,恨恨地说:“你可拉倒吧!你根本就是喜欢南凭崖!”
嵩斐梵脸忽然变得雪白。他眼神里写满震惊:怎连这个不起眼小子都发现……
“你以为老子是弱智吗?”谷熏讲话殊不客气,“你那双眼睛溜溜就直往家老南身上转,老是嘚瑟嘚瑟地朝他笑!你对总是装样子,在他面前却总撑不住……”
这就不够斯文?还没讲脏话呢。
嵩斐梵却道:“不打算拿你来要挟南凭崖。这样没意思。”
“哦?”谷熏心里其实是不安,但故作从容,“那你打算怎办?”
“不是说吗?送你去见阿芙洛狄忒。”嵩斐梵托着腮,悠闲地说,“你该感到荣幸。从不让她吃有机牛肉以外食物。”
谷熏心猛地漏拍,身体迅速地感到恐惧在发胀:“你要杀?”他似乎不敢相信,但又似乎十分相信。
“闭嘴!”嵩斐梵竟有些恼羞成怒。
谷熏冷不防被声呵斥,竟也真吓住,晃着神闭上嘴。就连站在旁阿彪大哥也愣愣:草,这哥们儿是同性恋啊?
嵩斐梵也自觉失分寸,可他心就是止不住地发颤,看着谷熏就是止不住怨恨。他确实很关注南凭崖,不但为私情,也为公事。他察觉南凭崖请婚庆公司租艘游艇要开派对,还订演奏乐队、烟火表演,他旋即明白南凭崖打算干什。
南凭崖……要和谷熏结婚。
这个认知让嵩斐梵心里毒蛇乱钻。
嵩斐梵脸上露出痛苦样子:“说过,不会伤害你,因为喜欢你……”
“你喜欢个屁!”谷熏语气像刀样锋利,“还装什大情圣?真他妈恶心。”
嵩斐梵听到谷熏语言越发粗俗,暗暗觉得好笑:“对你那痴情,你却不回应。太让伤心。不若这样吧,你要是愿意接受追求,就会好好对你。若你坚决将颗真心往地上踩,那只能要你下地狱。”
谷熏也觉得嵩斐梵好笑:“难道你觉得会为活命而接受你吗?”
“至少假装下吧。”嵩斐梵语气仿佛真是个卑微求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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