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畅似乎在说：原来看到别人在必然失败
道路上苦苦挣扎，竟然是这
开心
件事情？
裴谦默然无语。
草，后悔
！
当初干嘛要答应孟畅选VR眼镜做宣传方案？
现在可怎办！
作动力。
孟畅玩得非常尽兴。
可能是因为他不需要负责VR眼镜宣传方案，所以能够以纯玩家角度去体验这款游戏，所以才能获得如此纯粹乐趣。
同时，他也非常庆幸。
幸亏不需要做这个VR眼镜宣传方案！
否则不管怎挣扎，多半都是要拿底薪，绝无生还可能。
只是不知道面对这样地狱级难度反向宣传，裴总能不能Hold得住啊？
两人前后摘下VR眼镜。
裴谦看向孟畅，正好看到他眼神中满是崇敬和期待目光，显然对裴总接下来要做宣传方案非常感兴趣。
那是种看出殡不嫌殡大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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