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我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我昨天特地往达特门发了一封电报求证此事。小马倌出去时把门锁上了,那扇小窗户人也不可能钻进去。”
“瑞克等另外两个小马倌回来后,便立刻派人送信给驯马师,详细述说了发生的事情。斯德瑞格听到这件事后,虽不明白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却显得很紧张,这件事搞得他心绪不定,以至于那天深夜一点左右,斯德瑞格夫人醒来后发现丈夫正在穿衣服。斯德瑞格对老婆说他对那几匹马放心不下,想去马厩瞧瞧,看看是否和往常一样,要不他会睡不着觉。斯德瑞格夫人听到雨点打在窗户上的滴答声,便劝说丈夫不要出去了,可是他没听他老婆的话,穿上雨衣就出门了。
“斯德瑞格夫人早晨醒来时,发觉丈夫还没回来,她穿好衣服匆忙向马厩跑去。她赶到那里时,看见马厩的门大开着,瑞克身子蜷缩成一团,倒在椅子上昏迷不醒,银色马不见了。就连驯马师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女仆伊丽诺斯·巴哥斯德和斯德瑞格夫人一块去的。
“她俩赶紧去叫醒睡在草料棚中的那两个小马倌,昨晚他们两个睡得很沉,什么都没听见。瑞克不管怎样也醒不过来,他显然是被注射了烈性麻醉剂。驯马师太太及女仆和两个小马倌只好先去寻找失踪的驯马师和名马。他们登上马厩附近的小山丘往四处观望,希望能看见驯马师在驯马,但是四周除了荒野之外什么都没有,更不用提驯马师和名马了。他们发现了一样东西,灾难的阴影笼罩着他们。
“他们在离马厩大约四分之一英里远的地方发现了驯马师的大衣,又在附近的一个凹陷处找到了他的尸体。这个遭遇不幸的人,头颅像是被一种沉重的钝器击打得粉碎。他的大腿被一种很锋利的锐器割了一道整齐的伤痕。驯马师的右手握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小刀,很显然,他同凶手激烈地搏斗过。女仆认出驯马师左手握着的黑白相间的领带是晚上到马厩来的那个陌生男人的东西。瑞克恢复知觉后也证实领带是那个人的,他并且坚信,正是那个陌生人向窗口探头时往咖喱羊肉中下了麻醉药,以至于让他无法看守马厩。那匹银色名马在山谷底部泥土上留下了蹄印,这充分说明搏斗发生时它也在旁边。令人不解的是,它却神秘地失踪了,尽管重金悬赏找它,而且达特门所有的吉普赛人都在关注着,却仍旧没有一点儿消息。最后还有一点,经过化验证明,那个小马倌吃剩的饭菜中有大量的麻醉剂;而在同一天晚上,驯马师一家人吃的是同样的饭菜,却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案件的整个过程就这些,我在讲述时省略了一切推测,尽量地只是叙述事实情况,不加任何修饰。我现在把警署对此案所采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