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等一会儿过去瞧瞧。”上校说着,冷静地坐下来继续吃早饭。管家出去后,上校补充说:“这事很不幸。老坎宁罕是我们这一带的体面人物,人又正派。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肯定伤心透了,威廉是个好仆人,已经在他家干了好多年。这一定是闯进阿克顿家的恶棍干的。”
“就是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人吗?”
“正是。”
“噢!我要说的其实很简单,这件事乍看起来着实让人有些奇怪,是吧?一伙在乡间行窃的盗贼是该变换新的作案地点,决不会在同一个地点几天内两次破门行窃。昨天晚上当你说要采取预防措施时,一个念头从我脑子里闪过:这个教区大概是全英国最不会引起盗贼注意的地方。由此可见,我还要学许多未知的东
然而,我这个医生所采取的防范措施似乎注定无效,第二天早上这个案子自动找上了门,怎么也推辞不掉了。我们的乡间之行没料到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这是我俩谁都没有想到的。我们正在吃早饭时,上校的管家突然没有礼貌地冲了进来。
“先生,您听到消息了吗?”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是坎宁罕家,先生!”
“又是盗窃吧!”上校擎着咖啡杯大声说。
“是凶杀!”
上校吃惊地叫了一声。“天啊!”他说,“那么是谁被害了?是治安官还是他儿子?”
注意的。”
福尔摩斯谦虚地摆摆手,对上校赞美他的话,他感到挺高兴。
“还有别的特殊的地方吗?”
“我想没有。那些小偷在书房里乱翻了一遍,费了不少力气,什么也没拿到。整个书房被翻个底朝天,抽屉拉了出来,书籍也被翻得七零八落的。结果丢失的只有一本蒲柏译著的《荷马史诗》、两支镀金烛台、一方象牙镇纸、一个橡木做的小温度计和一团线。”
“好奇怪呀,怎么就偷这些五花八门的东西?!”我叫了起来。
“先生,谁都不是。被害的是马车夫威廉。子弹穿过他的心脏,他不能再说话了。”
“究竟是谁向他开的枪?”
“先生,是一个盗贼。他很快逃得没影了。盗贼刚爬进厨房的窗户,威廉就看到了。为了保护他主人的财产,威廉把命丢了。”
“这事啥时候发生的?”
“昨天晚上,大概是12点钟,先生。”
“唉,那伙人是碰到什么就拿什么。”
躺在沙发上的福尔摩斯哼了一声。
他说:“地方警察应当能从中得到一些线索。这件事很像是……”
我竖起一个手指警告他说:“我的好伙计,你是来这里休息的。请你千万不要在神经还过度疲惫时又去搞新的案子。”
福尔摩斯把肩耸了耸,顽皮地看了上校一眼,然后我们的话题转到了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