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皱缩,因而不能塞住在其中来回移动杆套。显然这就是压力浪费原因,把这点给上校指出来,他很仔细地听着,并问几个关于应该怎修好这台机器问题。给他们交代清楚后,回到机器主室内。在好奇心驱使下,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小房间。看就知道,关于漂白土故事,全是胡扯。因为如果这大机器竟然是为那个目而设置,岂不荒唐可笑?房间墙壁是木制,但地板却是由个大铁槽构成。地板上厚厚层金属粉屑。弯下腰去,想用手指捏捏,看看到底是什东西,这时只听到声低沉德语惊叫,上校那张死灰色脸正朝下盯着。
“‘你在干什?’他问道。
“对他编故事引上当感到很气愤。‘正在欣赏您漂白土,’说,‘要是知道使用这台机器真正目,岂不是能给您多提供些有关它建议吗?’可是话出口,就为自己鲁莽而后悔。他脸色马上变,灰色眼睛里射出邪恶光芒。
“‘很好,’他说,‘你会知道这机器切!’他往后退步,砰地关上门,并且锁上。冲向门使劲地拉把手,但是这门关得严严实实,任怎样,它都纹丝不动。
“‘喂!’大叫起来,‘喂,上校,放出去!’
“这时,突然听到种声音,这把给急坏,这是杠杆操纵时铿锵声和水管漏水飕飕声。他开动机器。灯还在地板上,检查铁槽时放地板上。借着灯光看到黑黝黝天花板正缓慢地、摇摇晃晃地向压下来,非常清楚,它能在分钟内把碾成肉泥。尖声呼叫,使劲撞门,用手指抠门锁。苦苦哀求上校,但无情杠杆铿锵声淹没声音。天花板离脑袋只两英尺,举手就能摸着那些坚硬粗糙表面。这时,脑袋里突然闪过个念头——个人死亡时痛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死前姿势。如果趴着,天花板会落在脊椎骨上,想到骨头压断时那可怕脆响,不禁浑身战栗。另种姿势也许会好些,但有胆量仰面躺在那里眼巴巴地望着那团要命黑影摇摇晃晃地向压下来吗?已经站不直,突然目光落在件东西上,心里有丝希望。
“前面说过,虽然天花板和地板是铁,但墙壁是木制。在向四周瞥最后眼时,看到两块墙板之间有线微弱黄光透过来。把小块嵌板往后推,亮光随之越来越亮,刹那间简直不敢相信这儿确是逃生之门。立即从那儿冲出去,魂飞魄散地躺在墙外边。身后嵌板又关上,但是那盏灯碎裂声以及两块铁板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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