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时候,他正躺在张帐篷里,全身赤裸,浑身上下都是浮肿和水泡,惨不忍睹。”“别说。”白璧心里越来越潮湿,她无法忍受叶萧对于余纯顺之死描述,因为她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那个脸上长满胡须男子汉身影。
叶萧不理会她,继续说:“可是直不明白,余纯顺早已经走遍全国各地各种险恶环境,连青藏高原这样地方他都能全靠两只脚走完,有时甚至是露宿野外,他都挺过来。至于新疆,他也曾经去过许多次,走过许多沙漠与荒原,有着丰富经验。可他为什偏偏在罗布泊这块土地上失败?”
“这是命运。”
“不,不相信命运。”叶萧大声地说。然后他仰起头长长地吐出口气,然后声音又变得非常柔和地说:“对不起,白璧,有些激动。只是特别喜欢余纯顺那两句话。”
“天空未留痕迹,鸟儿却已飞过。”白璧自言自语地说出来。
叶萧看着她,会意地点点头,他们都明白各自所说话意思。然后他站起来说:“白璧,其实们都是飞过天空鸟儿。好,走。”
当他走到门口时候,白璧忽然在他身后说:“明天晚上你有没有空?”
“明天晚上?朋友导演《魂断楼兰》要公演,定得去。”
白璧忽然微微笑笑说:“原来你也去,那明晚开场前们在剧场门口碰头吧。”
叶萧点点头,离开这里。边走下楼梯,边想着白璧最后那几句话,心里忽冷忽热,那是暗示,还是什新预兆?他不愿意再想,只是默默地念着祭余纯须那两句话,逐渐占据他整个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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