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地吸口浊气:“二少……”话未出口,眼前之人就陡然抓住手臂,个踉跄,还未使上力气,就整个人被他拽去。落进他手里,直觉就开始挣扎,这样做更是惹恼他,徐燕卿终究是个成年男子,无论如何,这身板子都是斗不过他。
只看,背对着他,他手将箍住,手由后捏住脸庞,将制在他怀里。他将脸扭过去,恶狠狠地在耳边道:“段时日不见,这脾气,见长啊……!”
“……”死死地咬紧牙,索性不再看他,徐燕卿遂将脸抬起,似也在审视着。见总算老实下来,他抬起手来,手背从颊上轻轻抚过……
“模样虽不如何,这肌肤倒也真是欺霜胜雪。”他低声喃喃道,“不知,在这处,开上两朵梅花,可会更娇艳……嗯?”
微微热气由耳后拂来,身子颤,他仿佛料中心中所想,不等再挣扎,霍地将压在跟前案子上。
回过头去看他。
那张脸上原先似有若无轻佻消失殆尽,四周跟着肃静,连挨着他两个伶人都悄声无息地站到边上。暗沉眼眸牢牢地锁在身上,眨也不眨,他这个样子,却教想起他兄长。
“你们都下去。”那薄唇轻启。
“二爷……”他身边伶人有些不甘地轻唤,徐燕卿却看都不看她眼,只冷道:“爷说,下去。”
这些人哪敢再留半刻,起身告退,轻迈着步伐走出去。门掩上,便将这些闲杂人等都阻隔在外。
“!!”剧烈碰撞声响起,根本来不及直起上身,他就压住两腿,不许动弹。
“……你、你要……做什!”惊呼出声,同时间,徐燕卿将腰上系带扯下,三两下就将双手缚住,绑个死结。艰难地趴在案上挣动时,他就把衣裳粗鲁地褪去,亵衣掀起,将脊背裸露。
怔怔地被他压在案子上,凌乱挣扎之下,已经出头汗。紧接着,便觉得背上热——他手掌贴上来,犹如在端详件玉器,徐徐地在背上游走,身后随即传来那沉沉嗓音:“你说,你败爷兴致,害爷毁张画……不如,就用你
徐燕卿拿起酒樽,倒杯便囫囵饮下,几滴酒液溢出嘴角,接着,他就将杯子重重扣在矮案上。
他静静,然后说声:“过来。”
杵在原处,沉默地望着他。
“话,从不说第三回。”他目若寒霜,语气阴鸷道,“——过来。”
胸口微微起伏,两手紧紧攥成拳,天人交战之后,还是往前走去,止于他两步之外。从方才到这刻,那双眼便直瞪着,若是说他要将生吞活剐,也是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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