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可曾给将军送过铢两、兵甲?梁王明知夔州早晚要被围攻,却不自富庶荆州运来物资相助,反而招兵纳贤,铸甲造船,全是要南下大动作,这嘴上说说盟约,将军可不要太当真。”
鲍云勇脸色青白交叠,好不热闹。梁王正值招兵买马时候,哪有余力帮助鲍云勇,这话定是直戳鲍云勇痛处。
杨畏期冷哼道:“你此番言论,看似有理,其实句句不稳,极尽挑拨之能事,可谓居心险恶,这分明是你们分兵之计!”
“对,你大老远跑来挑拨和梁王盟交,就是想把们拆开来打,你、你这贼人!”鲍云勇已经对燕思空满是杀心。
屋内气氛骤冷,令人汗毛倒竖,封野紧紧握住剑柄,被帽盔遮挡半边脸上,藏住阴冷杀意。
鲍云勇黑着脸:“有屁快放!”
燕思空淡定答道:“在下入城之后,听到很多流言蜚语,说左右都是谋反,宁肯归顺梁王,好歹梁王是正统皇室血脉,也不愿跟着将军做流贼草寇。”
鲍云勇,bao喝声,用气得发抖手指着燕思空:“来人,把他拖下去,给……”
“主公。”杨畏期沉声道,“人在们手中,不怕他跑,不妨听他说完。”
“将军可曾想过,城中为何会有这般流言?”
诚然,没有人能够以挡万,但封野知道,他可以在鲍云勇下句话说完之前,令其身首分家,若形势所逼,迫不得已,那就只能杀鲍云勇,只要鲍云勇死,他们反倒有极大生机。
燕思空嘴角噙着抹微笑,竟似带着丝怜悯:“将军如此紧张,是害怕事情被说中吧?”
“胡说八道!”
“梁王亦是
杨畏期冷道:“你想说什?”
燕思空看看四周,屋内将领,怕有半都是夔州旧部,也许这些全都是当初参与谋害夔州守备,开城迎敌那帮贼臣,即便如此,他们与鲍云勇也不会是心,见风使舵罢。他大声道:“城中早已混入梁王*细,待到时机成熟,就会带领夔州旧部叛归梁王,余下人便做饵,在此处拖住晟军,怕是你殊死对抗之时,梁王就要带着大军下金陵!”
此言出,屋内哗然。燕思空所言,其他人并非没有猜测过,但谁也不敢这般直白又笃定地说出来,毕竟梁王有言,将与鲍云勇结盟,共图大业,如今晟军兵临城下,正是考验两方是否能够共进退之时,彼此必然都对对方充满猜忌,任何点火星,也有可能发不可收拾,这般微妙又紧张时期,谁敢乱说?
可燕思空就这当着所有人面说出来,且如此信誓旦旦,仿佛确有其事般。
鲍云勇咬牙道:“你莫要信口雌黄,与梁王有盟约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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