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道：“据讲你
刺绣天下第
。”
“天下第是钱塘顾小妹。”韦七娘叹口气道，“那年
跟她在针上比功夫，各自绣
幅百花图，绣到第八十种花就已经服她。”
王风道：“绣瞎子本领，难道她也胜过你？”
韦七娘笑：“这方面就算她再练二十年，也比不上，两针
大概就因为血奴话，大姑娘不等王风动手，自行将那张人皮面具撕下来。
她面上仍带笑，这笑虽已不天真，却说不出妩媚。
王风仔细地打量她会儿，道：“那张人皮面具并不比你这张脸好看，为什
你要戴着它？”
大姑娘笑道：“因为不戴着它，很容易就给人认出来。”
王风道：“很多人认识你？”
王风吃惊地望着血奴，似乎以为血奴又着魔，但马上他又像想起什，目光再回到小姑娘那边。
小姑娘已经不见，却有个大姑娘站在那边瓦面之上。
那个大姑娘年纪实在已够大，无论怎样看也已有三十四五。
她穿着小姑娘那套样红衣裳，身材也就像小姑娘样。
小姑娘头赫然抓在她手中。
怔，伸手托起血奴下巴，仔细地打量好会儿，道：“你脑袋好像还没有问题。”
血奴道：“本来就没有。”
王风道：“最初见你之时，不错，你半边身子像是个初生婴儿，但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只有岁。”他笑笑又道，“如果你只有岁，岂非最多不过五六岁？”
血奴瞟眼那个红衣小姑娘，说道：“如果不是只有岁，她又怎会最多也不过十五岁。”
王风诧声道：“你说她今年已有三十五岁？”
大姑娘笑道：“也不很多，只不过十万左右。”
王风忍不住向她问道：“你本来叫什名字？”
大姑娘道：“姓韦，排第七，别人都叫韦七娘。”
王风动容道：“神针韦七娘？”
大姑娘道：“神针这两个字也是别人加上去。”
短短头颅，根头发都没有，眼是黑黑两个洞，没有眼白，也没有眼珠。
风吹上去，那张脸竟会摆动起来。
这样张脸，又是何等诧异？何等恐怖？
王风却没有表现丝毫惊讶，他看出那只是张人皮面具，他也已明白血奴话。
那张面具本来戴在大姑娘面上，戴上那张面具，三十四五大姑娘就变成不过十四五小姑娘。
血奴道：“好像还不止。”
王风眼睛不由得又转回小姑娘那边，他眼瞪得好大。
这次他已看得很仔细，可是无论他怎样看，那位小姑娘也不过十四五。
他只有摇头。
血奴看着他，忍不住叫道：“为什你不将她脸撕下来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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