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拍腿,道:“那你定是在躲避个厉害仇人。”
韦七娘道:“所有仇人早就全都已变瞎子。”
王风叹口气,道:“到底是为什?”
韦七娘也不隐瞒,道:“应门只是为掩人耳目,好使别人不会怀疑到头上,妨碍真正要做工作。”
王风道:“那是什工
王风道:“这年头侠义中人,似乎大都已很累,邪魔外道却相反更活跃。”
韦七娘面容黯。
王风道:“你居然选择鹦鹉楼这种地方来歇息?”
韦七娘道:“谁说在歇息?你不是看到在那里工作?”
王风是看到。
韦七娘道:“刺都是该死恶贼,那种恶贼就算杀掉也不足惜,不过没有眼睛,谅他们亦难以再恶得到哪里。”
王风道:“方才那个人……”
韦七娘截道:“那个人也不是什好东西,其他六个也是样,他们虽然都蒙着脸庞,单只看他们佩刀,他们出手,就知道他们乃是住在这儿附近七个杀人如麻杀手。”
王风并不怀疑韦七娘话,乱葬岗上武三爷那番话,他仍记得清楚。
韦七娘接道:“所以老蛔虫杀人方法尽管残酷,这并没有多大反感。”她语声陡寒,又道,“只是这次。”
就可以绣出个瞎子,她却连杀鸡都不敢。”
王风道:“你前后绣过多少瞎子?”
韦七娘想想,说道:“也只不过七八十个。”
王风道:“七八十个还说‘也只不过’,你到底要绣多少个才满意?”
韦七娘道:“永不会满意。”
他实在不明白,以韦七娘这样个人竟甘心改装易容在鹦鹉楼做个应门小丫头。
他忍不住道:“应门好像不是种很好工作。”
韦七娘道:“不是。”
王风道:“你也不喜欢那种工作?”
韦七娘道:“完全不喜欢。”
这句话倒像是对老蛔虫说。
听她口气,似乎老蛔虫杀人方法向都这样残酷,而且向杀都不是坏人。
老蛔虫还在下面没有离开,他眼睛这好,耳朵大概亦会很灵敏,韦七娘更未压低嗓子,应该听清楚。他却完全没有反应,仍是面笑容。
王风静静地听着,这下忽然道:“好像你这种人应该多在江湖上走动。”
韦七娘道:“这前后已在江湖七年,已太累。”
王风寒着脸,说道:“你喜欢将人绣成瞎子?”
韦七娘道:“不喜欢。”
王风道:“那七八十个瞎子,又是怎回事?”
韦七娘道:“他们如果还不变成瞎子,到现在每个人最少已又多杀七八十个好人。”她顿,字字地道,“针下刺都是贼眼。”
王风道:“贼也有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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