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听这出家人竟满嘴都是粗话,心里不觉好笑,但见他怒态,又不免吃惊,道:“这是凤老前辈怕丢他人,是以才……”
蓝袍道人更是,bao跳如雷,喝道:“好,就算他肯教你,你在这片刻之间,就能学得会如此精妙招式,你简直就不是人。”
原来他自己本非天资敏慧人,武功全是拼命苦练出来,根本就不相信世上有举反三,教就会人。
也就因为他练武时吃苦比别人都多得多,是以艺成时脾气特别,bao躁,常会将怒火莫名其妙地出在别人身上。
俞佩玉知道自己是解说不清,苦笑道:“前辈既不相信,在下也无法……”
震得四下木叶片片飘落,俞佩玉更觉耳朵发麻,但见眼前花,已有人如飞鸟般急坠而下,来势之快,谁也难以描叙,树叶还未落在地上,他人已到面前。
只见这人目如火炬,满面虬髯,两条浓眉,竟已纠结到处,满头乱发,如刺猬般根根蓬起,听这样喝声,瞧见这样容貌,谁都会认为此人必定是高大威猛,有如半截铁塔般巨人。
哪知这人竟是干枯瘦小,站直还不到俞佩玉胸膛,身上穿着件破旧蓝布道袍,用条麻绳围腰束起,麻绳间插着柄尺多长短剑,剑鞘上镶满各色宝石珠玉,光辉夺目,显见是价值连城之物。
俞佩玉见到这人凌厉气势,骇人身手,诡秘打扮,心里不禁暗暗吃惊,面上却带笑道:“前辈有何吩咐?”
这矮小蓝袍道人,双火炬般眼睛,竟瞬也不瞬地瞪着俞佩玉,喝道:“你究竟是凤三什人?”
蓝袍道人跳脚道:“你自然没法子,你在老夫面前,还有什屁法子,但老夫若要和你动手,你不免会说老夫以大欺小……”
他忽然大怒,吼道:“你在说老夫以大欺小,是?是?”
俞佩玉忍不住笑道:
俞佩玉道:“在下方才已说过,和凤老前辈非亲……”
蓝袍道人怒吼道:“放屁,你既和凤三非亲非故,这招‘行云布雨,凤舞九天’,你是从哪里学来?”
他语声当真大得骇人,每次开口,俞佩玉就要骇跳,谁也想不到这小小身子里,竟能发得出这大声音,却不知他气功已练到登峰造极,沛然流动,无所不至,纵在平时说话时,也有真气贯注其间,是以每个字说出来,都如铜锤铁杵,震人耳鼓。
俞佩玉叹口气,苦笑道:“这招乃是方才在下前来通信时,凤老前辈临时传授,不瞒前辈,在下本来连这招名称都不知道。”
蓝袍道人怒道:“放屁放屁,放你百二十个屁,凤三若是随随便便就肯将这种招式传授给别人,他就不是凤三,是王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