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云笑道:“既是如此,弟子就放肆。”
他倒是说打就打,话犹未,掌已递出。
这招出手,竟如石破天惊,威猛无俦,谁也想不到这样个温文尔雅人,出手竟是如此强劲凶恶。
俞佩玉连惊讶都来不及,身形急转,堪堪避开这招,对方掌式,却已如排山倒海般,急涌而来。
有其师必有其徒,那蓝袍道人火气既然那大,武功自然走是刚猛途,他教出来徒弟,自也如此。
蓝袍道人又已怒吼道:“有何吩咐,你还要问有何吩咐,你自己难道是死人,还不知道?”
这小道士赔笑道:“师父莫非是要弟子试试这位公子身手?”
蓝袍道人还是大吼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来问?”
俞佩玉这才知道,不但自己在他面前说话动辄得咎,就连他徒弟在他面前说话,也是开口就要挨骂。
只见这小道士已笑眯眯地过来,恭恭敬敬合十行礼道:“弟子十云,特来求公子指点几招,望公子手下留情。”
“这话乃是前辈自己说,在下几时……”
蓝袍道人喝道:“好,就算你没有说,你笑什?”
俞佩玉暗中叹口气:“这样蛮不讲理人,倒也少见得很。”
他说话既然动辄得咎,只有不开口。
谁知蓝袍道人又怒道:“你为何不开口?难道忽然变成哑巴不成?”
这小道士不但人长得斯文,说话斯文,而且脸上总是笑眯眯,脾气竟像是特别温柔和缓。
那样师父,会有这样徒弟,俞佩玉本觉奇怪,倒转念想,若不是脾气特别好人,又怎能受得下这种气,就算不被那蓝袍道人轰走,不出三天,气也要被气走,哪里还有心思来练武。
俞佩玉脾气正也不错,正也是彬彬有礼,别人对他如此客气,他还礼更是恭敬,躬身笑道:“道长太谦,在下本不敢与道长过招,只是……”
蓝袍道人大喝声,道:“要打就打,啰唆什?”
俞佩玉苦笑道:“既是如此,就请道长赐招。”
俞佩玉苦笑道:“前辈既然不屑和在下动手,在下就告辞。”
蓝袍道人吼道:“站住,你若非凤三徒弟,老夫早就放你走,但现在老夫却要瞧瞧凤三究竟有什惊人本事传给你。”
说到这里,他已回头大喝道:“人家徒弟在这里耀武扬威,徒弟难道都死光?”
喝声未,大殿中已有人赶出来,躬身道:“师父有何吩咐?”
俞佩玉本当他徒弟就是田际云,谁知此刻出来竟是个眉清目秀,斯斯文文小道士,身青布道袍,点尘不染,张脸更是红里透白,白里透红,像是吹弹得破,俞佩玉骤然见,几乎以为他是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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