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更想不出这王夫人,究竟要用什法子。
朱七七肚子虽不疼,心却在疼。
“时常令别人伤心,自己便不伤心……好,好,沈浪,你原来是这样人,你居然说得出这种话来,总算认识你。”
其实,沈浪究竟是怎样人,她也不知道。
酒意更浓。
沈浪沉吟道:“夫人自己虽不会随在下远赴关外,但却可令人随在下同去,从旁监视,甚至寸步不离……”
王夫人以阵银铃般娇笑,打断沈浪话,娇笑着道:“姑不论这法子好坏,但世上又有谁能监视得住们沈公子?何况,贱妾虽笨,也不至于会使这笨法子。”
沈浪道:“莫非夫人要在下立下重誓……”
王夫人又娇笑着打断他话,道:“世上最不可信,就是男人对女人发誓,若有哪个女孩子笨得会相信男人发誓,她定要伤心辈子。”
沈浪抚掌大笑道:“夫人莫非是过来人?”
然笑道:“只是毛遂又怎比得上公子。”
沈浪道:“好,夫人现在只剩下最后件事没有说。”
王夫人眼波流转,媚笑道:“什事?”
沈浪笑道:“夫人怎会就这样放在下走?夫人必定还有个法子,而且确信这法子能使在下纵然到关外,也不敢违背夫人。”
王夫人笑道:“你猜猜那是什法子?”
夫人咯咯笑道:“除这些笨法子外,公子难道认为贱妾就没有别法子?”
沈浪道:“夫人妙计千万,在下委实猜不出。”
王夫人媚笑道:“贱妾难道只会强迫公子、监视公子?贱妾难道不会让公子自己从心里就愿意做这件事,那,又何用
王夫人眼波轻瞟着他,微微笑道:“你看现在可有伤心模样?”
沈浪笑道:“不错,时常令别人伤心人,自己便不会伤心。”
于是两人又相视而笑,笑得果然都没有半分伤心样子。
熊猫儿听到这笑声,又气得肚子疼。
“沈浪这小子,此刻居然还有心情来和她说笑,沈浪呀沈浪,你自命聪明,却连人家要使什法子对付你,你都不知道。”
沈浪道:“在下虽不擅使毒,却知道世上有种毒药,其毒性发作极缓,而且擅于使毒之人,甚至可以将毒性发作之时日先行定好,到那日,中毒之人若无他独门解药,必死无疑,这正和苗疆女子擅使之蛊有些相似。”
他笑接着道:“这种毒药此刻说不定已在肚里。”
王夫人道:“公子乃为当今国士,贱妾怎会以这种手段来对付公子,贱妾若这样做,非但看轻公子,也实在看轻自己。”
沈浪笑道:“正是正是,世上焉有鸩人之仙子?在下谢过。”
王夫人笑道:“你再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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