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牙,收拾起满怀哀愁悲伤,打起精神,直奔东南。
这已是她唯可走条路,若是找不到萧十
风吹到她身上,她全身都是冷冰冰,从心底直冷到脚底。
她孤孤单单地面对着这满山秋叶,满林秋风,恨不得能大哭场。
可是哭又有什用?就算哭断肝肠,又有谁来听?
——萧十郎,你为什要偷偷地溜走?为什要坐车走?
他若是骑马行路,她也许能在镇上打听出他行踪。
她自己是不是还能活得下去?
这答案几乎是绝对否定。
死!萧十郎若死,大家都只有死。
她并不怕死,可是大家假如真就这样死,她死也不甘心。
她并没有把死活放在心上,可是这口气,她却实在忍不下去。
这就是风四娘唯知道线索。
是辆什样马车?
是条什样船?
船在哪里?
她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不管怎样,都定要找到萧十郎,非找到不可。
时候走?”
“天亮就走,外面好像还有辆马车来接他。”
“是辆什样马车?”
“……没有看清楚。”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风四娘巴掌已掴在他脸上:“你为什不看清楚……为什不看清楚……”
因为他向是个很引人注目人。
可是坐在马车里,就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也没有人会去注意辆马车。
何况她连那马车是什样子都不知道。
现在她唯线索,只有“条船”,船总是停泊在江岸边。
江岸在东南方。
风四娘就是这样个女人,为争口气,她甚至不惜去死千次万次。
天色还很早,秋意却已渐深。
满山黄叶,被秋风吹得簌簌地响,就仿佛有无数人在为她叹息。
她看不见马车影子,也找不到车辙痕迹。
地上泥土,干燥而坚实,就算有车痕留下,也早就被风吹走。
现在她若能将自己昨天晚上想那些问题和解答告诉萧十郎,就定能激发他生存勇气和斗志。
无论这阴谋主使是不是连城璧,他都定会想法子去找出真正答案来,非找到不可。
他定要活下去,才能去找。
这也许就是能让他活下去唯力量,否则他就非死不可,因为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再活下去,他已没有活下去希望和勇气。
他若死,冰冰是不是还能活得下去?沈璧君是不是还能活得下去?
她掴得很重,老黑却好像完全不觉得疼。
他已完全吓呆。
幸好风四娘已放开他,冲出去,他脸上立刻露出种恶毒笑意。
他知道她绝对找不到萧十郎。
辆马车接他走,接他到条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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