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道:“当然听见过,她……”
杜吟忽然抢着道:“也听见过,听过她是个……是个……”
风四娘道:“是个什?”
杜吟脸似已有些发红,讷讷道:“是个女人,很好看女人,而且……”
这次霍英替他说下去:“而且很凶,据说江湖中有很多成
大树下有两个佩剑少年正在看着她,已看得发痴,连碗里酒溅出来都不知道。
风四娘眼珠子转转,忽然走过去,带着笑招呼:“喂。”
两个年轻人都吃惊,又惊又喜,个几乎把手里半碗酒全都泼出来。
另外个看来比较沉着,也比较有经验,居然站起来微笑道:“叫霍英,他叫杜吟,姑娘你贵姓大名?”
有经验意思,当然就是对女人比较有经验,江湖中年轻人,本来就有不少已是老江湖。
路旁有个卖酒摊子,牛肉、豆干、白酒。
喝杯酒是不是能振作些?
她还没有走过去,已发现摊子旁七八双眼睛都在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也向是个很引人注意人,若是有人想打听她行踪,定很容易打听得到。
这世上真正能引人注意人并不太多,却也不止她和萧十郎两个。
郎,这条路就是条有去无回死路。
风动秋林,片枯叶被风吹下来,在风中不停地翻滚旋舞。
风吹到哪里去,它就得跟着到哪里去,既无法选择方向,也无法停下来。
有些人生命岂非也样,也像这片枯叶样,在受着命运拨弄?
大江东流。
风四娘也笑,却没有回答他话,反问道:“你们是走镖?”
霍英道:“是,他不是。”
风四娘道:“你们都已在江湖中走很久?”
霍英道:“已走很久,他没有。”
风四娘道:“你们有没有听见过个叫风四娘人?”
——至少还有两个。
沈璧君和连城璧岂非也样是这种人,尤其是两个人走在起——个美得可以令人心跳少妇,和个落拓褴褛醉汉走在起,无论谁都会忍不住要多看他们两眼。
连城璧若真就是“那个人”,今天晚上岂非也定会到那条船上去?
若是能找到他,岂非就也能找到萧十郎?
风四娘眼睛亮,她本来就有双足够动人眼睛,亮起来时候,更动人心弦。
江上有多少船舶,谁知道萧十郎在哪条船上?就算到江岸又如何?
风四娘走得很快,只恨不得能飞起来,可是她颗心却在往下沉。
太阳已升起,光明而灿烂。
她脸上也在发着光,可是心里却似已被乌云布满,再灿烂阳光,也照不到她心里。
她几乎已没有勇气再走下去,因为她已完全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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