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也在不停地点头,忽然长身而起,笑道:“嫂夫人旅途劳顿,在下等先告辞,明日再为嫂夫人接风。”
海灵子句话也没有说,揖到地,第个走出去。
只有司徒中平还是安坐不动。
此人果然不愧是“稳如泰山”,等赵无极、屠啸天、海灵子三个人都走出去,他才沉声道:“厉兄且慢走步。”
厉刚嘴虽仍闭着,脚步已停下。
沈璧君身子颤抖着,几乎忍不住要冲出去,逃得远远,再也不要听到这些话,见到这些人。
但她知道她绝不能走,她定要挺起胸来说话,她欠萧十郎已太多,现在正是她还债时候。
她咬着嘴唇,字字道:“知道他绝不可能在这里杀人,因为这两个月来,从未离开过他!”
这句话说出,每个人都怔住。
沈璧君用不着看,也知道他们面上是什表情;用不着猜,也知道他们心里在想着什!
孟三爷仗义疏财,不下古之孟尝,谁知十多天以前,孟家庄竟被人洗劫空,家里大大小小百多口人,不分男女,全都被人杀得干干净净!”
沈璧君皱眉道:“不知道这是谁下毒手?”
赵无极道:“自然是‘大盗’萧十郎!”
沈璧君心骤然跳起来,失声道:“你是说萧十郎?”
赵无极道:“不错!除萧十郎外,还有谁心这黑?手这辣?”
司徒中平缓缓说道:“这件事若不是萧十郎做,别事就也可能都不是他做,这次们冤枉他,别事也可能冤枉他。”
这句话听在沈璧君耳里,心里真是说不出感激。
她知道司徒中平出身只不过是镖局中个趟子手,能爬上今日地位,并不容易。
是以他
但她并不后悔,也不在乎。
她既已说出这句话,就已准备承当切后果。
也不知过多久,连城璧才缓缓道:“这件事只怕是们误会,相信内人说话绝不会假。”
他声音仍是那平静,那温柔。
屠啸天慢慢地点着头,喃喃道:“定是误会,定……”
沈璧君勉强控制着自己,道:“孟家庄既已没有活口,又怎知下手人必定是他?”
赵无极道:“萧十郎不但心黑手辣,而且目中无人,每次作案后,都故意留下自己姓名……”
沈璧君只觉阵热血上涌,再也控制不住,大声道:“不可能!下这毒手绝不可能是萧十郎!你们都冤枉他,他绝不是你们想象中那样人!”
赵无极脸色变变,勉强笑道:“嫂夫人心地善良,难免会将坏人也当做好人。”
厉刚眼睛就像是把刀,盯着沈璧君,忽然道:“但嫂夫人又怎知下这毒手绝不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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