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他也不知吃多少苦,受多少气。
为她,他身上肉也不知少多少斤。
他本来几乎已绝望,谁知她却忽然点头。
个人自己心情不好时候,也很怕看到别人开心得意样子。
萧十郎平时本不是如此自私小气人,但今天却是例外,他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突然弯下腰去咳嗽起来。
沈璧君头虽是抬着,但眼睛里却什也瞧不见,看到别人花轿,她就会想到自己坐在花轿里时候。
那时她心里还充满美丽幻想,幸福憧憬。
但现在呢?
沈璧君道:“为什?”
萧十郎道:“这两人也许会无缘无故地就杀死几百个人,但却绝不会说句谎。”
沈璧君道:“为什?他们究竟是谁?”
萧十郎道:“二十年来,武林中只怕没有比他们更有名,更可怕人,江湖中人只要听到他们名字……”
他还没有说出他们名字,远处突然传来阵鼓乐声。
老人目光遥视着窗外远山,缓缓道:“们已老,已快死,等们死后,他别无对手可寻时,定会觉得很寂寞……”
绿袍老人目中闪着光,道:“那就是们对他报复!因为除此之外,们就再也找不出第二种报复法子!”
萧十郎静静地听着,似已说不出话来。
车马突然停下。
朱衣老人推开车门,道:“走,快走吧,走得愈远愈好。”
她只希望现在坐在花轿里这位新娘子,莫要遭遇到和她同样事,除自己丈夫外,莫要再爱上第二个男人。
新郎官坐在马上,头抬得很高。
个人在得意时候,总喜欢看着别人样子,总希望别人也在看他,总觉得别人也应该能分享他快乐。
但这新郎官也是例外。他人虽坐在马上,颗心却早已钻入花轿里,除他新娘子外,全世界所有人他都没有放在心上、瞧在眼里。
因为这新娘他得来实在太不容易。
萧十郎抬起头,就看到行人马,自路那边蜿蜒而来。
对子马和鼓乐手后面,还有顶花轿。
是新娘子坐花轿。
新郎官头戴金花,身穿蟒袍,骑着匹毛色纯白,全无杂色高头大马,走在行列最前面。
世上所有新郎官,定都是满面喜气,得意洋洋——尤其是新娘子已坐在花轿里时候。
绿袍老人道:“你若敢再回来,就算他不杀你,们也定要你命!”
前面,已是大道。
车马又已绝尘而去,萧十郎和沈璧君还站在路口发着怔。
沈璧君脸色发白,突然道:“你想,这两人会不会是‘他’故意派来吓们?”
萧十郎想也没有想,断然道:“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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