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无意道:“可以在晚上去找。”
老婆婆又瞪着他看半天,轻轻叹口气,道:“你是个好孩子,喜欢你!”
她忽然从身上拿出样东西塞在常无意手里,道:“这个给你,你定有用。”
她拿出是个已被磨光铜钱,上面却有道刀痕。
常无意忍不住问:“它有什用?”
老婆婆道:“它能救命。”
她到这里来,就是为等着杀朱五?常无意没有问。
他向不喜欢探听别人秘密。
老婆婆道:“他不但是狼山上王,只要他高兴,随便到什地方都可以称王。当今江湖中高手们,几乎已没有个人武功能比得上他。”
她口气中并没有愤恨和怨毒,反而好像充满仰慕。
她又开始喝酒,口就把剩下来酒全部喝光。眼睛里总算又有点光。
常无意道:“真正首脑是谁?”
老婆婆道:“你不必问。”
常无意道:“为什?”
老婆婆道:“因为你看不到他,连狼山上人都很难看到他。”
常无意道:“他从来不自己出手?”
那你就还不如赶快死算。”
常无意在喝酒,用酒坛子挡住脸。
他脸色已变。
他很不喜欢这种玩笑。
老婆婆道:“还有个叫法师,是个和尚,不念经也不吃素和尚。”
常无意道:“救谁命!”
老婆婆道:“救你们命。”
她又解释:“你若能遇见个左手上长着七根手指人,将这枚铜钱交给他,随便你要他做什,他都会答应。”
常无意道:“这个人欠你情?”
老婆婆点点头,道:“只可惜你未必能遇见他,因为他是头夜狼,白天从不出现。”
常无意酒坛也空。
老婆婆看着他,忽然道:“你为什不问跟朱五,究竟是什关系?”
常无意道:“因为并不想知道!”
老婆婆道:“真不想?”
常无意道:“别人秘密,为什要知道?”
老婆婆道:“你最好希望他不要自己出手。”
常无意还是忍不住要问:“为什?”
老婆婆道:“因为他只要出手,你就死定。”
常无意又用酒坛挡住脸。
老婆婆道:“知道你心里定很不服气,也知道你武功很不错。可是跟朱五太爷比起来,你还差得远。”她叹口气,道,“连跟他比起来都差得远,否则又何必挨在这里受苦!”
常无意道:“他吃什?”
老婆婆道:“只吃人肉,新鲜人肉。”
坛酒已经快喝光,老婆婆眼睛已经眯起来,好像随时都可能睡着。
常无意赶紧又问道:“据说他们四个还不是狼山真正首脑?”
老婆婆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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