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等常无意开口，很快地接着又道：“想不让天下雨，不让人拉屎，都是很可笑
事；想不让女孩子们说话也是
样。”
常无意盯着他，瞳孔在收缩。
小马还在笑，道：“听说驴皮也可以卖点钱，你为什
不去剥下它皮？”
常无意走过去，对着他走过去。
小马还站在那里，既没有进，更没有退。
驴子倒
下去。
香香也几乎倒下去。
总算她反应还快，总算站住脚，可是她也闭上嘴。
小马笑。
常无意霍然回头，盯着他，道：“你在笑？”
突听张聋子轻呼：“狼人来。”
狼人终于来。
来三个人。看来也像是三个上古洪荒时野人，远远地站在岩石七八丈外棵大树下。
小马本来就在笑，现在还在笑。
常无意道：“你在笑谁？”
小马道：“笑你。”
常无意沉下脸，道：“
很可笑？”
小马道：“个人若是总喜欢做些可笑事，无论他是谁，都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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