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方道：“你应该听得出，那个人并不是好对付
。”
傅红雪凝
傅红雪双目凝视着他，忽又道：“谁说你是个疯子？”
金疯子道：“很多人。”
傅红雪缓缓道：“他们都错
，
看你也许比他们都清醒。”
金疯子大笑，大笑着捧起酒坛子，拼命地往肚子里灌。
赵大方微笑着，道：“他这人最大好处就是该清醒时候他绝不醉，该醉时候他绝不清醒。”
傅红雪道：“这棍子就是他武器？”
金疯子叹道：“那几乎是平生所看到过，最可怕武器。”
赵大方忽然笑道：“那当然还比不上你刀，世上绝没有任何武器能比得上这柄刀！”
傅红雪沉思着，看着手里刀，然后又抬起头，看着画上那柄刀。
他绝不能让这柄刀被任何人轻视，他绝不能让这柄刀放在任何人手里。
傅红雪道：“还有呢？”
金疯子道：“他吃东西时特别慢，嚼得特别仔细，就好像吃过这
顿，就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吃下顿，所以对食物特别珍惜。”
傅红雪道：“说下去。”
金疯子道：“他个人时候从不喝酒，但他面前定会摆着壶酒。”
傅红雪在听着。
很久，缓缓道：“谁也不愿意去杀个陌生人。”
金疯子道：“这句话说过。”
傅红雪道：“现在已答应你去杀他，绝不能再杀错人。”
金疯子道：“也不希望你杀错人。”
傅红雪道：“所以你至少应该将这个人样子说得更清楚些。”
黎明。
金疯子已醉，醉倒在桌上打鼾。
傅红雪喃喃道：“应该睡会。”
赵大方道：“不错，今天你应该要有好精神。”
傅红雪道：“杀人时都应该有好精神？”
金疯子看着他表情，道：“现在你总该知道他是个什
样人。”
傅红雪点点头，道：“他确是个怪人。”
金疯子道：“保证你杀他后，绝不会有任何人难受。”
傅红雪道：“也许只有自己。”
金疯子笑道：“但等你找到马空群后，难受就应该是他。”
金疯子道：“他腰带上定插着根棍子。”
傅红雪道：“什样棍子？”
金疯子道：“就是那种最普通棍子，用白杨木削成，大概有三尺长。”
傅红雪道：“他不带别武器？”
金疯子道：“从不带。”
金疯子想想，道：“这个人当然还有几点特别地方。”
傅红雪道：“你说。”
金疯子道：“第点是他眼睛，他眼睛跟任何人都不样。”
傅红雪道：“有什不样？”
金疯子道：“他眼睛看来就像是野兽，野兽才有他那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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