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二号叹口气,瞥眼桌上电话,“因为‘他’也没说啊。”
“从刚才文档来看,肯定就是让们来判定车戊辰有没有罪呗。”十号陪审员这时接道。
“不定吧……”六号陪审员,也是这桌人当中唯女性,却道,“别忘,电话是在四号开枪之后来。”
“但电话那头家伙在开始就说,这个所谓‘特殊审判’,是要们在‘他所提供那个议题’上最终达成致……”号陪审员此时又接过话头,“而‘他’在传达这条信息给时候,四号还没有动手
就在现场情况似乎就要演变成场厮杀时,号陪审员面前那部老式电话,又响。
这变故,终止四号进步行动。
“喂?”这次,号几乎没有犹豫,顺手拎就把电话接起来。
但在接听两秒之后,他便将听筒从耳边拿开,往自己左手边递去:“找你。”
他左手边,是二号陪审员。
没有人看到他拔枪、没有人看到他扣扳机、也没有人察觉到任何杀气。
当众人有所反应时,枪,已经响。
十号头,也已经像个被打碎西瓜样爆开;他脑袋后面椅背也跟着遭殃,被轰出个窟窿,大量鲜血、脑浆和骨头碎片……皆从那窟窿中穿过,被糊在十号背后墙面上。
“你这家伙……”两秒后,七号陪审员……个穿着风衣、在室内还戴着鸭舌帽男人,忽地微微抬起帽檐、看着四号言道,“该不会是……”
砰——
二号看号眼,也没多说什,接过听筒道:“喂?”
他接听时间,就比较长。
“嗯……好,明白。”在接下来分钟里,二号陪审员边拿着听筒听,边还像这样用简短话应上几声。
分钟后,他挂断电话,朝左右看看,说道:“‘他’让们投票,认为‘有罪’……将右手放在桌面上,认为‘无罪’,放左手,除这两种动作之外其他行为,视为弃权。”
“你先等等。”七号陪审员这时又开口,“你还没说‘被投票’那个嫌疑人是谁呢。”
又是枪,和上枪样,动手还是四号,但这次,他子弹……打在墙上。
“原来如此……”四号开枪时,甚至都没有朝七号那边看,但枪响之后,他倒是把脸转向对方。
这刻,如果有人站到四号背后去观察,便会发现……他手中那把枪枪口、七号陪审员脑袋、以及七号后方墙面上弹孔,是呈条笔直直线。
可不知为何,子弹并没有击中坐在原地动都没动七号、也没有打到他脑袋后面椅背,却是打中他背后墙。
叮铃铃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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