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朝廷角度,自然希望大家都在大燕旗帜之下,是同根生兄弟。
不过从这里也能瞧出来朝廷自身定位上变化,不再是纯粹意义上君君臣臣,让代表正统朝廷,让代表天子皇帝,弯下腰,不,是端着个小板凳主动过来与你平起平坐,定程度上,已经很说明问题。
而且这种状况,不会减退,更不会消散,伴随着这场燕楚国战落下帷幕,几乎以己之力将大楚打残摄政王,其个人威望,将进步地提升。
这种情况放在其他任何个王朝都会是个近乎无解死结,
军中大山头靠着不断地对外战争胜利,积累个人威望同时将军事集团力量进步地巩固与发展,达到种多重程度共同膨胀,而这种膨胀必然会挤压原本中央权威,从而达到种反噬争夺鸡蛋糕氛围必然循环。
盘炒豆子,盘豆腐干,再配着豆汁儿……
“在京里,听闻过摄政王做过首诗,叫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最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屈培骆有些惊讶,显然他没听过这首诗,而且还是自家王爷作,笑道:
“王爷哪里有空没事儿跑燕京去作诗。”
“御书房里传出来,京里流传度很高。”
口鼻,整个人差点升天。
“哟,看来这几年日子过得可以,豆汁儿都喝不下去。”
屈培骆端起酒杯,小饮口,面色表情也很精彩,但很快就又压下去。
“不是说酒?”年尧问道。
“往里头兑酒。”
瞎子就曾说过,很多时候所谓“卸磨杀驴”或者“亲者痛仇者快”事,人们喜欢归咎于皇帝本人对自身龙椅遭受威胁忌惮;
但实则,皇帝也只是个代表,很多时候还会被动地成为代表,“卸磨杀驴”,更多还是中央朝廷这个存在,出于自保护本能所展开“自救”与“避险”行为。
瞎子还用杜鹃事举例,先帝当年大概率是真不知道这件事,而且,以先帝脾气,根本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去做出
“既然冠是王爷名,那是必然。”屈培骆笑笑。
二人都不是普通人,曾经也站过极高高度;
身为大燕最大最强藩镇王爷,作如此首诗,其实是在表明心迹;
且不论这到底是否是自家王爷真正想表达意思,都不妨碍朝廷将这首诗标榜到极高位置。
毕竟,最怕晋东造反,是朝廷;最不希望晋东造反,也是朝廷;
“呵。”
“从军医那里弄来,上好烈酒。”
“你这不是糟蹋东西?”
“也不算,那玩意儿是用来处理伤口,单纯喝起来,容易死人。”
年尧没好气地放下酒杯,伸手去拿下酒菜,真就两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