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过王爷高兴。”
年尧深吸口气,又缓缓地吐出。
“是有机会成,这个奴才,其实比你们谁都懂家主子,无非是对外降个国格,对燕称个臣而已,这样来可以让燕人
大燕皇帝年轻是年轻,
但说实话,很怕他。”
屈培骆揶揄道:“公公怕主子,不天经地义?”
年尧没因这句嘲讽而生气,反而道:
“下面那俩圆球是没,你心里头圆球,也早就没,都是太监,还嘲笑对方裤裆带臊气,有意思?”
“不,是跳慢。”
两个楚国旧人,就着豆中三兄弟,感慨着大楚风云变迁;
好笑是,他们现在做着以及将要做着,也是“相煎何太急”。
“陛下是不会接受自降国格要求。”屈培骆说道,“不可能选择在名义上向燕国臣服。”
年尧摇摇头,道:“你可能会觉得不可能,甚至,摄政王本人也会觉得不可能,可却偏偏觉得,有这个可能。”
“卸磨杀驴”举动,因为维系上个时代大燕格局,不是什政治和军事上平衡,而是铁三角之间关系;
靖南王夜白头,最终却没选择直接起兵靖难,显然是他早就做出认知上决断。
而赵九郎口口声声说是为大燕未来长治久安才提前拔钉子为未来做准备,其实也是对,定程度上,他是成功。
但他所代表,是大燕朝廷利益,而并非皇帝意志,甚至,还不是皇家利益。
任何事情都是双刃剑,藩镇对于中央朝廷威胁肉眼可见,但也不能忽视,燕国这三代皇帝,到底是怎利用藩镇去反向鞭挞朝廷;
屈培骆“呵呵”笑。
“要去见摄政王。”年尧说道。
“你应该清楚,能在这里拦着你,就意味着王爷他老人家,压根就不想见你。”
“军国大事。”
屈培骆拉把自己左鬓长发,道:
“哦?”
“大燕皇帝陛下让回来,名义上是招纳旧部,但实则,这件事你屈培骆来做和年尧来做,并没什区别。
大楚强盛时,你谁去都没有用;
大楚衰败时,你谁去又都可以。
那些旧部,在当年出事后,大概也是被清理掉,再说,人走茶凉,都走这些年,哪里还有多少死心塌地?
老皇帝靠着镇北侯府帮助夺回皇位,先帝爷靠两大藩镇马踏门阀,姬成玦靠着大不喊“平西王”率兵入京,对朝廷上下近乎是肆无忌惮地完成好几轮清洗。
没掀翻牌桌能力,哪怕你是皇帝,也无法让棋子都听你。
“只不过,这到底是在刀尖上跳舞。”屈培骆感慨道,“大楚,没跳过去。”
年尧不以为意地笑笑,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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