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肱骨骨折代价为唐奕川取来那枚瓶盖,年后准备拆板,在手术之前,唐奕川居然主动投怀送抱,头回答应让在上面。
“真?”心花怒放,欲信又疑,这小子平日里把自己那朵后庭花看得比什都金贵,摸下立马翻脸。
然而此刻唐奕川站在身前,平视双眼,慢慢解开衬衣扣子。这小子个高,肤白,肌肉坚实匀称,活脱脱就是欧版男模。眼前画面香艳无匹,干咽口唾沫,目光被牢牢铆在他十指修长双手上,看着它们如何颗颗解开扣子,然后又件件脱下衣物。
很快,唐奕川显露真身丝不挂,他说,今天你不是傅玉致,也不是唐奕川。
这里需要说明,这小子平时眼界空明,意思就是看谁都是傻逼,都是尘埃,待人态度也永远不咸不淡,很少这严肃正经,以至于当场就被阵感动袭倒,心说老子太不容易,总算金石为开。
仍强撑着不愿合眼睛。
唐奕川看晌,然后扶着头,让枕靠他肩膀,双冰凉唇从头皮下滑,又吻在眉间,他说你睡吧,替你守着。
Ashouldertocryon.
真好。
合起眼睛,良久,听见唐奕川轻轻声叹息。
将唐奕川压在床上,吻他眉眼,吻他唇,吻他全身每寸肌肤,没有遗漏处。
起初互动良好,但进正题就不行。们都样,前头经验丰富,后头却是头遭。分开唐奕川双腿,挺着分身往他股间送入,将将没入肿胀前端,他便脸色惨白,满头是汗,手指抓皱床单,估计是疼。
心疼不已,停止深入,问他:“要继续吗?”
“继续。”唐奕川搂上脖子,手指插入头发,轻轻揪把,又按着头往下。俩由此更为靠近,顺理成章接个吻。
9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律师法》颁布之前,几乎没有律师敢做无罪辩护,那时与公检法叫板属于“政治错误”,长夜如斯,所谓律师辩护,通常就是走过场。
这个现象如今大有改观,不得不说,这与代代律师愿以己之力对抗钢铁机器脱不开干系。
比如哥傅云宪。
哥脱离危险期后,硬是拄着拐杖上庭,替冤死许爹把这个轰动全国案子给翻。这话旁人听而过,未必会多生感慨,只有律师圈里人知其背后是多少凶险与艰辛,总之,至此哥坐稳国内刑辩第位置,事业青云直上。
与唐奕川爱情也在那时走到尽头。荒诞是,连周扬都看出唐奕川不对劲,却对此毫无察觉。唐奕川在离开前反常举动其实是很明显,归根结底,还是怪色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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