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射过之后,伏在唐奕川身上,性器依然不舍地留在他体内,享受里头紧窒与滚烫。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说想听你说爱。
“这话很重要?”他淡淡地问。
“很重要,”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佯怒道,“已经对你说万遍,现在只要你说这遍,这买卖又不亏。”
唐奕川神情古怪地看着,刚动动嘴唇,又忽地竖起根指头,搁在他唇上。说怎也得手按宪法,面朝国旗吧,不然多不正式。
此刻眼皮沉重,脑子却转得飞快,检察官入额前都得这宣誓,宣誓忠于国家与人民,忠于宪法和法律,不需要唐奕川发誓辈子忠于,毕竟今日不知明日事,感情这东西尤其不靠谱。
接吻时又挺身往深处插入,唐奕川全身肌肉猛然紧,牙关也下咬紧,险些咬掉半截舌头。只好停下来,用更细致温柔吻使他放松,舌头在他口腔中翻搅,性器退分再进两分,点点小心翼翼地顶入。
直到整根插入时,他更大力地拥抱,两腿绞着脖子,手指抓紧背部肌肉。
“真要继续吗?”们上下,互相凝视对方眼睛。
“没关系……”话虽如此,唐奕川显然对技术不太满意,他眉头轻拧,神情带着点不解,“做时……也疼。”
“谁让咱俩资本都不错呢。”挑眉邪笑,开始大耍无赖,“业精于勤,你让多练几次,保准就好。”
只想要与他守住此时此刻,神爱世人,们爱彼此。
大搞形式主义,对此唐奕川颇不耐烦,将从他身上推下来,微微动嘴角:“得寸进尺。”
然后他就握着手,让他手指根根插入手指之间,最后与形成掌心相贴、十指交扣姿势。
他说,傅玉致,爱你。
“滚蛋。”唐奕川毫不客气地骂,然后说,就这次,最后次。
他明明白白地说最后次,可惜当时竟未听懂。
们结结实实大干场,忍过最先前那点不适之后,余味简直妙不可言。这小子到底不甘直居于下位,容在他体内射精之后,又强行翻身而上。他抬高条腿,以自己股间流出精液替润滑,说物尽其用,别浪费。
整整夜,不是在抽插,就是唐奕川在挺送,们简直像两头发情期兽,狂热地以肉体彼此摩擦、倾轧与撞击,乐在交配之中。
屋子里全是味儿,精液,汗液,可能还有情动时分迸射尿液,分不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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