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住这里?」提到这个庄维略有些得意:「问宁远手下送货小邱,不就知道。」曲同秋犹豫着要不要感谢他费心:「辛苦你……」「那还愣着干什,开门请进去坐啊。」曲同秋只得绷紧着掏出钥匙,开门。
庄维提起地上东西进屋,倒也规矩地换拖鞋,找个桌子放下袋子,而后环视周。屋子进不少雨水,曲同秋出门之前已经拖遍地板,收拾番,但室内简陋览无遗,狭小陈旧不说,窗台下有几块墙皮还翻起来。
「太破吧。这种地方能住人?」庄维像是在看个大笑话,「你也受得?」曲同秋说:「住得挺好,也很方便。住这种地方正合适。」庄维看他
到路口,曲同秋就准备自己走回去,运气好是,任宁远让他多搭程便车,把他载到公寓宿舍楼下。
虽然知道地址,任宁远也是头次来,在楼下看看大楼陈旧外表,便说:「昨晚风雨挺大。」「嗯,听说有些地方都淹。」「你屋子里团糟吧?」「啊……」任宁远有过疑心,弄得他也跟着谨慎起来,似乎自己旦显露出不顺利姿态,就是在跟任宁远讨点什似。
「没有,窗户挺严实。」任宁远看看他:「那上去瞧瞧。」「宿舍里挺好,也没什特别,就跟般公寓样。再说你赶时间。」「走吧。」「不用。」他还是头次拒绝任宁远,对方也有些意外,抬眼看看他,笑笑,便坐回车里。
曲同秋后面塞药栓,疼痛没减轻,走路姿势都变得奇怪。
「很疼吗?」「已经不疼。」嘴巴上是这说,之前上次厕所,痛得他脸都白,简直胆寒,在伤口长好之前,他以后只敢吃流质食物。
任宁远望着他:「不舒服话,还是带你去做手术吧。」「不,自己能行。」任宁远又看他眼,点点头,关上车门。
曲同秋看着车子开到不见影子,才转身上楼。他不知道这样在任宁远看来能不能算是表现得比较好点。到现在他也仍然和以前样,期待着任宁远认可和赞赏。
慢慢走上楼,楼层到就开始摸索钥匙,却见公寓门口已经有个人站着,手插在口袋里,手百无聊赖地重复敲门。
曲同秋见那人,顿时惊,不自觉后退步。
男人正等得不耐烦,看到他就大骂:「你死去哪,现在才回来。」「……出去趟。你有什事?」庄维哼声:「带点粮食来救援难民。」曲同秋也看到他脚边两个袋子,知道里面是食物,但还是不太愿意靠近庄维,看到他脸就会想到那天晚上事,清醒状态下对付这些鲜活记忆,滋味可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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